“那也不用这性急嘛,毕竟他只是刚被刑讯,还没有正式进入战俘营,还没有成为你负担哪。”
“实话实说霍维斯,对你不大放心,上个战俘也是如此,听说都快招供被你硬拉回府里,结果被玩弄得命呜呼。”
霍维斯惋惜地叹口气:“没办法,谁叫那小子身体那弱,其实还没开始调教呢。你也不必这紧张,改进很多。”
“以防万。”莫顿毫不让步。
“好吧好吧。”霍维斯叹口气,为莫顿不解风情而遗憾,指当中床,“就在里面,你看看。”
又像涨潮海水,浪浪无法遏制。那夜过得很疯狂,也很屈辱,以至于蓝廷在以后很长时间,不想再提起。或者说,他也并没有清楚地记得什。霍维斯似乎很温柔,又似乎很粗,bao,无论哪种,他只能被迫承受,像只孤舟,在奔涌海浪里辗转逐流,直到最后陷入片黑暗……
翌日上午,辆简易轻便马车停在霍维斯府邸门前,个三十岁左右男子走下来。他身材很高大,浓密深棕色头发,面容刚毅,似乎不苟言笑,目光甚至有些冷酷。克兰早已等在门口,上前深深地鞠躬:“早上好,莫顿队长。”
莫顿冷冷地瞥他眼,问道:“霍维斯呢?”语气硬邦邦,像在敲击花岗岩。
“他在卧室。”
莫顿再不理会那个紫发少年,风样卷进府里,克兰连忙跑上前带路。
莫顿上前掀开幔帐,正看见只腰间斜搭着被角蓝廷。年轻人似乎已经昏过去,双手被紧紧绑起来吊在床头,满身满床尽是干涸血迹和白色精液,赤果果强,bao场景。
莫顿对属下摆手:“带走。”
“慢着!”霍维斯叫住他,“这小子很好,还没玩够。莫顿,咱们认识这久,规矩你该知道,在没有玩厌之前,谁都别想碰他下。”他对着莫顿举杯,“古怪嗜好,想你能谅解。”等在旁克兰走上去,钻进幔帐里为蓝廷草
推开门,莫顿立刻闻到股浓重情欲气息,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四下打量番。当中张宽大床,围着厚重幔帐,看不见里面情形。霍维斯依旧懒洋洋地,坐在软绵绵沙发里。头发凌乱,随意披着件真丝晨褛——在莫顿眼里,真丝是最不实用东西,出奇昂贵、易皱、难于打理,霍维斯偏偏喜欢,只因为够舒适。晨褛是墨绿色,更衬得霍维斯肌肤极白,近乎病态。他手上戴着洁白手套——在莫顿眼里,这个男人无时不刻不带着手套,像种强迫症。
霍维斯抬起眼皮看看莫顿,慢条斯理地拈起面前酒杯,轻轻啜饮口。“这早啊莫顿。”他懒散地打着招呼,声音因为夜纵欲过度而显得暗哑。
已经11点,还叫早?莫顿觉着这个男人真是难以理喻,他向雷厉风行,不愿在无聊对话中浪费时间,直接说:“那个犯人呢?要把他带走!”
“还没有审完哪。”霍维斯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太性急。”想起什似笑,“不过这小子味道真不错,够味,够劲,哈哈。”他对着莫顿睒睒眼,“要不,你尝尝?”
“只是来执行公务。”莫顿淡淡地说,“请你把人快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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