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林赛成为名侍卫官,原因是他实在不愿意向别人提出哪怕是理所当然要求,莫顿觉得只有留在自己身边,才能好好照顾他。
他们之间变得更密切,正是在林赛正式穿上军装那天。
那天林赛先去和同期毕业军官们起聚会,很晚才回家。因为喝点酒,脸色红扑扑,很兴奋。他进门就给莫顿行个漂亮军礼,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双眸在灯光下熠熠生光。
莫顿摸上他脸,对上那双深海样蔚蓝而温柔眼睛,低头吻下去。他们之间经常亲吻,在林赛以为已经结束时候,莫顿却加深这个吻,双手缓慢地,近乎试探地,解开林赛衣服上纽扣。
林赛明白,立刻紧张起来。莫顿安慰地轻抚着他,极有耐性。林赛慢慢放开身体,看得出来他有些抗拒,但又愿意承受。他紧闭着眼睛躺着,白皙肌肤,在深蓝色床单衬托下,美得像玉雕样,在昏黄灯光笼罩下,泛着珍珠般光泽。
身份,让你放心。”他顿顿,补充句,“在和他还没有发生什之前。”
莫顿回到别墅。林赛正站在阳台上向外张望,看见他马车,高兴地挥动双手,转身跑下来。每次莫顿来都是如此,好像林赛从早到晚唯件事,就是等他。
莫顿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非常好,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其实是个占有欲极强人。就像当年为什会那样呵护艾达,因为艾达和林赛样,只能依靠自己,心只期待自己,除自己,他们没有别人。
这件事莫顿是在林赛入住后不久发现。有天他回来时,林赛正在书房看书,灯光很昏暗,他趴在桌子上,鼻尖都要碰到书页。这时莫顿才知道林赛根本没有办法跟那些士兵沟通,他不敢提要求,提士兵们也看不懂,只好自己凑合,连衣服都只能穿柜子里本来是给莫顿备下睡衣。
莫顿很好笑,又有些心疼,命身边所有人学习手语,又请专业老师教林赛学唇语。半个月之后,情况好很多。
林赛十分温顺地任莫顿摆弄,连激动都是羞涩,又有种淡淡悲伤,带着不自觉纯真诱惑。莫顿嵌在林赛身体最深处,不知疲倦地遍又遍索取,永远也要不够。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般放肆过,疯狂过,也从没有这般快乐过。林赛就是无边而深沉海,包容莫顿
莫顿走进别墅,林赛正在餐厅里忙活,桌上摆好饭菜散发着诱人香气。
“们回家去吧。”莫顿说,“带你回家。”
等林赛弄懂他话中含义,突然就不动,他就这站着,好半天才从纯净蓝眼睛里,无声地留下两滴眼泪。他难以抑制心中激动,扑到莫顿怀中,身子微微发抖。莫顿轻轻摸着他柔顺头发,心里想:林赛,只要你不是间谍……
接下来,是莫顿和师父配合,不动声色试探。莫顿在明处,师父在暗处。故意在林赛身后开枪;故意支开他好像要安排重要事情,然后把文件放在抽屉中;故意泄露某人间谍身份,等等等等。开始是假,后来变成真。可无论哪种,都没有被林赛偷看泄露迹象。当然,某些资料敌国明显也得到,但肯定不是在林赛这里。
到最后,就连师父也不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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