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们看不下去,愤怒情绪全被调动起来,又有人下场跟尤勇比试。葛博早放下胸前望远镜,他们坐地方离空场太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尤勇粗重呼吸。至于下场战俘恐惧痛楚神情,更是看得清二楚。葛博和劳特握拳挥动,兴奋地大声喊叫,莫顿则神情淡然。
这次囚犯,是被尤勇抡起来砸在看台上,囚犯中传出声惊呼,又迅速哑下去。血腥气立即蔓延开来,像根火种,突地点燃,使每个人胸中都有团热焰在燃烧,只不过有是出于兴奋和刺激,有是出于狂怒!
又有个战俘被打倒,尤勇居然捡起旁边大石块,运足力气将那人双腿膝骨击得粉碎;而另个则是被重重踢到下身,哼都没哼声,就此昏死过去。
霍维斯貌似悠闲,实则内心万分焦虑,他看出囚犯们有种隐约骚动;他看到蓝廷眼睛都被怒火熬红;他看到蓝廷死命地咬紧牙关,以至于面目都有些扭曲。
霍维斯想出声警告,但他
停住,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高台。
那里霍维斯端着酒杯,没有抬起眼睛,却在轻轻摇头。
“会要去陪那个特使,不能留在战俘营,你在牢房里等着。”霍维斯以调教为名义,大早就把他压到办公室里,然后低声嘱咐,“今天傍晚,会在宴会中提前回来,继续调教你。你把打晕,顺着们说好地道逃出去。记住,无论今天发生什事,定不能冲动,不能打乱们计划,千万千万。”
霍维斯头次这样郑重其事地跟蓝廷说话,脸上认真和不容置疑神情简直像换个人,让蓝廷想忽视这段话都不行。
蓝廷咬咬牙,把胸中口气忍回去,就在这时,听到有人道:“不就是比试?来!”个囚犯大跨步站住来,把扯下身上囚服,露出精壮身子。他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眼中闪着怒火,带着手铐手指尤勇:“你,来吧!”
两人在场中打斗起来。劳特靠近霍维斯:“怎样?挺精彩吧。”现在霍维斯心里,倒不像刚开始那样忐忑不安。不会有太大关系,他想,只要蓝廷不强出头,不参与角斗,他们过过瘾也就罢手,计划还是照常进行。他听到劳特话,微微笑:“行啊你小子,真有办法,咱们特使,是忘不你。”
“哈哈,也算不什。唉,不过有件事对不起,没想到科托那小子竟把C区弄出来。你调教蓝廷也在里面,会要是有个伤亡什,真有点对不住你。”
霍维斯无所谓地耸肩:“不过是个奴隶而已,中校未免太过看重他。再说,他被弄得现在胆子小得很,不见得敢下场比试呢。”
“哈哈,拭目以待吧。”其实劳特就是故意调动蓝廷所在区囚犯,他知道蓝廷骄傲而冲动,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平时他顾忌霍维斯面子,不收拾蓝廷,但那个年轻上尉得罪他太多次,不弄残心里怎能过得去?有特使在,霍维斯肯定不能说什。
没想到蓝廷真没有下场角斗。尤勇掰断出场囚犯胳膊,炫耀似拉住断臂,拖着囚犯在空场上走圈。那个囚犯咬紧牙关不肯呻吟出声,但面色苍白汗如雨下,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忍受着巨大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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