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疼自己
20块钱才艰难吃完。
秦戈比他先到调剂科，正在接听言泓电话。
言泓告诉他，蔡明月儿子现在正在二六七医院，点名要见秦戈。
“听他意思，好像知道你们准备调查蔡明月
。”言泓说，“他脸色很糟糕。”
白小园还没到，秦戈匆忙去申请公务用车，却被告知申请流程要提前24小时。
秦戈煮好饭后把饭菜装进两个饭盒，转头看见谢子京躺在沙发上，似乎正在闭目睡觉。他电脑开着，放在桌上，兔子趴在他胸口，正聚精会神地看
部丧尸和人类互相爆头R级片。谢子京则戴着耳机闭目睡觉，但仍有只手覆盖在兔子背上，时不时抚下。
察觉到秦戈走近，谢子京睁开眼睛，指着兔子：“要摸多久？”
秦戈：“摸到它不让你摸为止。”
谢子京：“……那你把它收回去。”
秦戈：“好久没有合适人能陪它玩，
不忍心。”
“你睡觉不关灯。”谢子京说，“你要是怕黑，可以陪你睡。”
秦戈把蒋乐洋给剩菜加热，洗米准备煮点儿饭。
没得到秦戈回应，谢子京决定换种方式：“秦戈，你是不是那种会把流浪狗捡回家人？”
秦戈：“不是，看到流浪狗绕路走。”
谢子京：“但你会拍照，然后在微博或者论坛里帮它们找主人。”
然后摸它耳朵和背。”他说，“这样它就不会咬你。”
谢子京：“……你这个兔子，很奇特啊。”
秦戈：“不要停，继续摸。你停它就会咬你。”
谢子京边摸边问：“俗话说物似主人型，那你呢？你会不会咬？”
秦戈愣片刻，无法判断这个人是不是在说黄话骚扰自己，只能笼统地提醒他：“……谢子京，你明白什
叫做寄人篱下吗？？？”
“上次白小园来申请，当天就申请下来。”秦戈解释道。
“秦科，以后这种事情让白小园来做就行，事半功倍。
秦戈故意不把兔子收回去，临出门时候谢子京终于恳求他发发慈悲，并且把自己被咬肿手指亮给秦戈看。秦戈惊觉自己找到个制住谢子京办法。
“你乖乖。”秦戈把正咬着谢子京小拇指兔子揪下来，指着它对谢子京说，“不然放它咬你。”
谢子京：“那放狮子舔你。”
兔子消失，秦戈气冲冲扭头就走：“你还是睡传达室吧。”
谢子京今日继续品鉴危机办附近煎饼馃子摊，并且眉头越皱越紧。他这次买豪华版煎饼馃子里加块鸡排两根火腿，价格高达20元，但谢子京从第口开始就带着嫌弃。
秦戈：“……”
被他说中秦戈决定不理他。十秒钟之后谢子京又在他身后嚷嚷开：“你昨天带那些菜很好吃，也想带。”
秦戈：“你自己吃食堂。”
谢子京：“自从上大学开始就直吃食堂，吃好多年……数数。”他说着，开始用不摸兔子那只手数数。
秦戈：“别数，给你装！”
谢子京闭嘴。
但他逗秦戈简直逗上瘾，见秦戈换好衣服在冰箱里捣鼓剩菜，转头又跟他搭话。
“秦戈，你很奇怪。”
秦戈：“……”
对不起，是奇怪喽啰，你是奇怪本体。秦戈心想，谁能跟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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