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京笑
：“你舍不得丢？”
“只是忘记。”秦戈回答。
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听见自己
心跳声仿佛响彻整个卧室。谢子京关上卧室推拉门，果然走到床边，很快躺在秦戈身后。
秦戈眼看着他把床头灯调暗，又伸手摸摸自己脑袋。
说不清是希冀还是紧张复杂情绪在秦戈脑袋里混乱翻滚，像是把所有东西全都塞进“海域”，各色各样念头蹦个不停。如果当日在谢子京家里发生
切再次重演……秦戈不知道自己能否继续拒绝。也许自己并不想拒绝，秦戈心想，被支配、被引领，他好奇这样经历。
离开医院时候谢子京牵着他手，就连坐在出租车后座时也没有放开。谢子京手很大，很热，他把秦戈右手放在自己两掌之中，交叉叠握，似是牢牢擒住个宝物。
谢子京信息素太清晰，太浓烈。恍惚和眩晕渐渐消失之后，秦戈脸热得发烫。谢子京送他回家，用密码开门，打开室内所有灯开关，催促他去洗澡，自己则转身到厨房去烧水。秦戈茫茫然地接受谢子京安排。他放好背包和外套，看到侧袋里抑制剂，犹豫片刻之后，他拉好拉链，没有吃。
理智告诫他应该更警惕，毕竟他现在太虚弱。
但不理智那部分在血液里蠢蠢欲动：放纵些又有什
关系呢？你又不讨厌他。
秦戈洗澡出来，看到自己床头放着两杯热水。
这才是谢子京。秦戈被他按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纸张。他恢复很多，情绪宣泄让他平静下来，至少手不会抖。
谢子京听完他这些故事，句评价都没讲，只是撑着脸坐在秦戈对面，看他行行地写字。
秦戈足足写个小时，详细描述毕凡“海域”里自己看到所有景象，只是毕凡藏于深处秘密他则笔带过。
“写完？”谢子京问。
秦戈点点头。
“快睡觉。”谢子京从后面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小声说。
秦戈：“……睡觉？”
似乎并不是他所理解那个“睡觉”。
“做个好梦。”谢子京声音很低很柔，鼻尖碰到秦戈耳垂，让他觉得有点儿酸痒，“梦里有大
他脸再次发烫，怔怔看着拿毛巾朝自己走来谢子京。
谢子京给他擦干头发，又用吹风机简单吹吹，随后拿起床头杯水让他喝下。水温合适，里面还有柠檬清香气味。
“……冰箱里那个柠檬？”秦戈忍不住问。
谢子京：“嗯。”
秦戈：“都坏吧……那是你住这里时候买。”
谢子京收走他笔和纸，走出办公室。
秦戈坐在原地，片刻之后转头看身边巴巴里狮。狮子金色瞳仁也正盯视着他，秦戈在刹那间涌起奇特感觉，他想要屈服于狮子。
这刹那间感受太陌生，秦戈打个冷颤——但他很快觉得轻松，因为自己不需要做决定，也不需要时刻紧绷着。
谢子京回来，言泓跟在他后面。“还行吗？”言泓担心地问，“你潜入得太深，秦戈。”
“
没事，有他。”秦戈看看谢子京，对言泓说，“剩下你们自己整理吧，先回去歇歇。如果毕凡情况有变化，随时都可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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