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组长请说。”秦戈客客气气。
雷迟：“
上周开始，忽然能看到精神体
。”
秦戈：“哦？”
雷迟所说
上周，是从他在二六七医院截击毕行
那团开始。他非常清晰地看到毕行章鱼和外勤组原组长等人精神体，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事情。
想到以往其他特殊人类也曾有过见到哨兵或向导精神体报告，
然后看到唐错。
唐错整个人都僵，他看到高术冲他笑，还抬手挥挥，眼看就要走下台阶冲自己过来。他连忙用咖啡杯挡着自己脸，飞快地跑入侧门，钻进调剂科办公室，砰地关上门。
白小园吓跳：“蔡易又来打架？”
“高术！”唐错喘着气，“他看到！”
“又不会吃你。”谢子京坐在秦戈位置上啃包子，“你不用怕他，他要是再对你性骚扰，你就放熊猫凶他。”
跳起来：高术站在他身后，比他高出个头，手脚动作时候，自己竟会产生种被他抱在怀里错觉。
这时他背上忽然热，是高术把手按在他腰上。
“像你们这种常常坐办公室人，应该有时候这儿和这儿会疼。”高术脸严肃认真，手在唐错背上移动，拍拍他肩，又拍拍他腰身，末还往下滑去，在他臀部上方略略悬空，将碰未碰，“臀大肌也要练，练好之后臀型会很好看……唐错？？？”
跟众人说到这里，唐错脸红得像是蒸三小时高温桑拿。
“怎
？”白小园莫名其妙。
唐错坐下，垂头丧气。白小园已经告诉他高术就是高天月儿子，他现在对高术感情非常复杂，方面又被这人脸、身材、肌肉、声音——总之切外在条件吸引，方面又觉得自己着实丢脸，高天月着实可怕，他不敢再面对高术。
“小园，谈恋爱好难啊。”他说。
白小园：“你做什梦呢？你这叫谈恋爱吗唐错？”
话音刚落，她忽然打个喷嚏。
此时在车棚里，雷迟截住秦戈：“秦科长，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流鼻血。”唐错捂着自己鼻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碰到屁股……反正流鼻血。”
时间白小园和谢子京都沉默，秦戈那边也没有按动鼠标和敲击键盘声音。唐错等待着他们笑声，但谁都没有笑，白小园伸臂揽着他：“哎呀，小可怜。”.
唐错自此再也不敢去健身房。那天流鼻血之后，高术立刻从自己储物柜里找出抑制剂给他服用，并且告诉他发生初级性反应是常有事情，健身房里随时都配备着高阶抑制剂，这当然也包括在昂贵会费里。唐错哪里还顾得上听他解释，简直恨不能钻进跑步机缝隙里随着卷带消失。他蒙着眼睛在休息区坐会儿，耳朵里听见人来人往谈笑声，总觉得都是在嘲笑自己，没到高术回来，他就跑。
隔个周末，唐错心情回复不少。周又要开始第二批次高考检测，秦戈叮嘱他们提前到办公室，有工作具体安排。唐错吸溜着咖啡路小跑，冲进危机办传达室之后，在大楼门前看到高术。
高术身便服，正满脸不耐烦地跟高天月说话。高天月怒气冲冲，高术把手揣进裤兜，扭头打个做作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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