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迟心中动:这是从王铮家小区离开后两位老人前进方向。这里路面摄像头恰好不是坏就是因路灯爆裂,导致什都没拍下。
“谢绍谦,你店门口这个摄像头能用吗?”雷迟问,“能拍到多远距离?清晰吗?”
“能用。”谢绍谦立刻换上副生意人笑面,跟雷迟介绍起自己这个摄像头来。
雷迟听会儿,点点头:“那好,你把十天前监控调出来看看。就是雨特别大那天。”
谢绍谦愣。
“王铮搬到这边之后才认识他。”谢绍谦说,“王铮这个人挺实在,说话也不绕弯。虽然做生意,但都是小本经营,实实在在伙伴比较可靠。”
谢绍谦是个胖子,戴着圆框眼镜,跟雷迟简单说自己和王铮关系。
“王铮父母你认识吗?”
“认识啊。”谢绍谦说,“阿姨和叔叔都到这儿来取药。”
雷迟愣:“取药?”
什不警惕点?你为什要到那个公司工作?你为什不想想父母?你为什……
据邻居说,那场争吵非常可怕,楼上楼下,左邻右里,全都听到王铮家里各种叫骂和摔东西声音。翌日两夫妻出门,面对旁人问候,愈发抬不起头来。
“哎呀,们知道。这种人呐,就是会慢慢变成丧尸,他脑袋也不清醒,肯定会打人。”邻居跟小刘说,“们都安慰他们,不要怕,实在不行就把王铮送到那个什特殊人类医院。脑子不正常人都去那里,们知道。”
王铮和父母矛盾渐渐多。在老人跟邻居闲话中众人解到,王铮现在连话也不愿意跟父母讲。大吵那天摔东西不是王铮,王铮只是哭。可他顶着张枯皱脸,再怎哭都很恶心——人们在想象中补足他们看不见场景,纷纷议论:“鳄鱼眼泪。”
雷迟:“这种状况持续多久?”
雷迟:“你说这摄像头不错,看看效果。”
谢绍谦嘿地哂笑下:“真不巧,这儿
谢绍谦:“大兴离顺义太远。每个月都要回几趟城区,回去时候就顺道去二六七医院或者疾控中心给王铮拿药,叔叔阿姨再到这儿来取。”
这信息倒是让雷迟和小刘有些诧异。两人对个眼色:“你取药取多久?”
谢绍谦:“快年吧?也记不住,都是举手之劳。”
雷迟点点头,小刘在询问谢绍谦些基本信息,雷迟开始打量他店面。
店外有个摄像头,朝着门口和门前人行道。
小刘:“最少也有半年。最近三个月,两个老人跟邻居说过想把王铮送到二六七。”
“王铮情况不是控制得很好?”雷迟揉揉太阳穴。当日到王铮家里拜访时他才知道,王铮直在工作挣钱,只是不再主动出门。他跟朋友起经营网店,生意还不错,能支持他每月药费和生活费。
小刘耸耸肩:“王铮自理能力是很糟糕,他连饭都不会做。他爸妈旦离开,他肯定过不下去。”
雷迟想想:“不要这快定性。下午你有活儿吗?跟你去找找王铮那个朋友。”
出乎雷迟意料,王铮朋友谢绍谦也在福兴三村居住。谢绍谦开家销售电子配件实体店,生意尚可;他还注册个网店,平时都是王铮帮忙打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