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月深吸
口气，眉头微微蹙起，谈起
往事。
“秦戈，
知道当上危机办
主任，你们全都不高兴。你们认为是特管委空降下来人，是过来钳制你们。”他手指不断轻轻敲打茶杯，“事实上，是被突然调离特管委。”
当年鹿泉事件发生时候高天月仍在特管委工作，负责管理特殊人类医疗事务。被列为高度保密项鹿泉事件，他是在数日之后打算去拜访自己朋友时才震惊地得知，他们全都没有回来。在悲痛与愤怒之后，高天月试图接触特管委内部鹿泉事件资料。他多次在会议上提出反对意见，认为鹿泉事件造成死亡人数太多，至少在特管委高层内部必须有个正式调查通报。
秦双双引咎辞职时候，高天月是持反对意见。他在当日会议上发表通自己想法，赞扬秦双双这
多年工作，坚决支持秦双双继续担任危机办主任。始
“你跟秦双双生活这久，你不知道？”高天月冷笑下，“凡是特殊人类管理机构高层人员，全都被严密监控着。能飞来飞去小东西可太多，总要提防。在单位还好，到处都是人，来路不明精神体很容易被发现。但在这儿，人少，树多，有什鸟儿雀儿虫啊蝇啊，在你窗子外头趴，你根本发现不。”
秦戈心中沉沉坠：高天月能帮忙很有限。
或许正因为这样，高天月才要想方设法把他们四个人凑在起。
秦戈把谢子京“海域”中废墟和他们对卢青来猜测全都告诉高天月。
“很信任卢青来，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把他选为高考检测人选。但说到底，信任不是卢青来本人，而是曾经给卢青来海域做过检测章晓。”高天月看着秦戈，“章晓说卢青来‘海域’没有问题，那当时就必定没有问题。”
似是因为被秦戈看到真正丢脸瞬间，他显得有些不快。
“上来吧。”
秦戈连忙对高夫人点头致意，顺着楼梯快步追上高天月。
打开书房门，高天月阴沉沉地说：“让你看笑话。”
“家家有本难念经。”秦戈程式化地回复句。
……当时。秦戈立刻捕捉到他说这个词。
“卢青来如果真试图做摧毁和重塑人格实验，这个念头和他所做事情定发生在章晓巡弋之后，也就是他考取精神调剂师之后。”高天月沉声道，“你回去之后好好再查查这个时间，他接触过什人，发生过什事。”
秦戈点点头：“谢子京呢？你觉得把他调到危机办来时候，已经知道他‘海域’曾被摧毁吗？”
“不知道。”高天月很坦诚，“所知道，就是西部办事处那个曾经强行进入谢子京‘海域’向导所说话。他说谢子京‘海域’不正常。”
“那……”
高天月被他回应弄得笑出声来：“行，知道你不会说场面话。坐吧。”
他自己喝着茶，顺手给秦戈递瓶水，随后走向书桌，在桌面下方摆弄阵子。
秦戈听到书房唯窗户上传来轻微嗡嗡声。
“可以说。”高天月走回来坐在他面前，拨拨稀疏头发，“现在这个书房是隔音，谁都听不见们交谈。”
秦戈愣住：“……你被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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