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想想,低下头:“还是要些私人空间比较好吧。”
谢子京揉揉他头发,没吭声。秦戈头发很软,很黑。被水打湿,揉在指间是沁凉,此时吹得半干,摸上去手感和谢子京摸自己狮子鬃毛差不多。
他忽然笑下,秦戈转头看他:“你怎莫名其妙。”
“你才是最莫名其妙那个。”谢子京挪到他身边,把他抱在自己怀里,“说吧,这两天到底怎。家里出事?还是‘海域’确实有问题?”
秦戈:“……为什这问?”
秦戈:“不喜欢?”
“喜欢死……”谢子京狠狠亲亲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你怎,秦戈。”
“想到明天要上班,不想起床。”秦戈贴着他胸膛说话,耳朵听见谢子京平稳有力心跳声。
谢子京对他愿望,素来是有求必应。两人又在床上滚遭,谢子京听见手机传来响声,从床头摸来看,是调剂科组群里白小园发信息。她问秦戈和谢子京明天是不是正常上班。
秦戈起身往浴室走,慢吞吞应他句:“是。”
请假不上班两天,秦戈和谢子京什正经事都没干,除吃饭睡觉,就是出门瞎逛。
谢子京困惑为什秦戈能请到两天假,自己还连带着也能歇两天。秦戈胡乱给他找个理由:“高天月说调剂科最近工作量大,允许们错开时间段休假。”
谢子京完全信任他,于是丝毫不怀疑。
两人去动物园玩,去爬山,去北海划船,去后海喝酒,还骑着小黄车从798蹬到望京,试图在沿路寻找知名演艺圈人士踪影。
谢子京十分喜欢这两天,无所事事,虚度终日。这跟他愿望实在太吻合。
谢子京捏他腰上和腋下肉,秦戈差点弹起来,忍不住笑出声,又因为没法挣扎开,很快被谢子京压在沙发上。谢子京就势亲他嘴巴下:“你这两天怪得很。说不说?”
不知道为什,谢子京温柔和细心反而让秦戈更难过。他总觉得自己预见那个结局。但他们却没法绕开唯选项。
为找
他在浴室里呆很久,久到谢子京以为他睡着。拍门几次后秦戈钻出来,眼睛有些红:“水浇进眼睛里。”
谢子京洗得粗糙,因为心里有件事情想跟秦戈说。他顶着颗湿漉漉脑袋出来,看到秦戈坐在沙发上喝啤酒。
“秦戈,有件事跟你商量。”谢子京边用毛巾擦头边说,“们起住吧。或者你搬过来,或者搬过来。”
秦戈拿着罐装啤酒呆呆看他:“为什?”
谢子京:“起住方便。”
“要是明天退休多好呢?”他揽着秦戈说,“咱俩都退休,身体健康没病没痛,俩人退休金加起来少说也有万吧?这儿空气糟糕不好住,们跑南方去,或者带你到西部办事处那边,买个小房子,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地住下去。”
秦戈裹在被子里看他。谢子京说起这些事情时候,眼里带着稚气光。
小孩子总会对未来充满希冀。成年人不样。在希冀里,无可避免地还有忧愁。
秦戈抱着他,薄被卷住两个人,肌肤相贴感觉亲昵又温柔。他吻吻谢子京鼻子:“再来。”
谢子京有些诧异:“你今天特别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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