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挺厉害
，他数学很好啊，虽然人疯疯癫癫，可是做题速度比
还快。”谢蔚然快乐地说，“现在相信他以前是新希望高材生
。”
挂电话，秦戈靠在谢子京肩上，沉默不语。
谢子京低头吻吻他头发：“很累？”
秦戈勾着他手指：“非常累……”
“陪你。”谢子京低声说，“陪你睡觉。”
梁天路杀害第五和第六个女性都是特殊人类，而且都是向导。这似乎是他经过挑选之后完美选择。
谢子京冷笑
声：“当然要选择向导，要是选择女哨兵，他还没掏家伙就被打断腿。”
“后期梁天路已经完全是个精密杀人犯。他会选择弱小女人，没有反抗能力女人，然后执行计划。”秦戈翻到报告最后页，“纵火烧死是第七个受害者。这也是最惨烈手法。”
“第七个人怎
他？”
“梁天路不能bo起，这个女人嘲笑他。”秦戈说，“这唤起梁天路过去恐惧。他对女性憎恨，对自己不自信，最后成为他选择利用阿班火这个传说来杀人原因。”
需要使出什力气，半丧尸人脆弱关节就像腌制过头爪子样，在刀子作用下，很容易就能拆解。
说到这里，秦戈犹豫瞬。
“他开始砍下手脚时候，女人还没有死。”
整个办公室人都震惊，久久说不出个字。
“梁天路不认为茶姥是人类，他也不认为半丧尸人是人类。”秦戈翻动自己巡弋报告，“这次杀人，他同样顺利bo起she精，他目达到。而且支配别人生命给他带来非常强烈愉悦感，这种愉悦能大大减轻他在正常生活里遭受压力和紧张情绪。”
“渔船放火杀人，这个方式太招摇。”雷迟接口，“梁天路在犯第七起案子时候，已经顾不上被发现会有什后果。他在泄愤，在表演。”
追溯梁天路记忆是次艰难工作，秦戈无数次被这个人阴暗震惊，每次离开他“海域”，他都要靠在谢子京肩上沉默很久才能回神。
梁天路开始非常抗拒秦戈进入，但秦戈能消除“海域”之中负面影响，他渐渐开始欢迎秦戈，并且不再试图抵抗。秦戈每次完成巡弋，他病症都会减轻，至少能够正常与人沟通交流。
连续三天巡弋几乎透支秦戈精神。他和谢子京回酒店途中才想起要联系姜永。
谢蔚然接到他电话，告诉他姜永现在很正常也很平静，每天除出门捡垃圾就是跑到小海家里监督小海读书。
“……他抽动和秽语消失？”
“对。每次杀人之后，他都会持续很长段时间不再痉挛，也不会说脏话。”秦戈点头，“然后等到这种愉悦慢慢消失，他压力再次回到身上，他往往会被辞退，被驱逐。之后他会辗转进入下个城市，继续寻找目标。”
雷迟脸色非常难看。
如果这起针对特殊人类性工作者杀人事件能够得到重视，梁天路不至于会这疯狂。
但“特殊人类”和“性工作者”这两个标签，大大阻碍这个案子侦查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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