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吐掉只螃蟹腿,
席间推杯换碗,聊都是天南海北各处闲事八卦,或者隔壁燕都高层秘闻。
严总在桌上很能喝酒,人喝掉左右手边四个条子酒量,还个劲劝那几位爷不要喝、少喝,免得违反纪律,说“不沾酒纯吃海鲜就不算违反你们八项规定”。
他倒也不求警察帮他办事,只为交个朋友,绝不强人所难,所以对方才敢跟他吃饭,吃完这顿饭再没有多余牵扯。
席间名警官偶然八卦句,说某南方重镇大省最近破个特大案子,是十五年未能告破陈年积案,终于找到凶手主犯,但是尚未理好新闻稿对外公布案情。
“刑事大案吗?”严小刀随口问。
宝山当着屋里几个小兄弟,直截当:“小刀,你别瞒,知道你身边那两个人,模样都挺漂亮,就是身份家世门面上实在拿不出手……不可能将来在起,根本配不上你!想……”
严小刀是由“配不上你”这四个字变眼色,淡淡地驳回:“有什配不上?有什身份家世?配得上谁?”
“诶——你给打住。”戚宝山抬手让他闭嘴,眼光楔上他脸,“你说你是什身份家世?你是戚宝山儿子,你就是这个身份,什人配得上你?!”
戚宝山仿佛早有心意,不容置喙:“是想在周围寻寻,至少‘四品大员’以上人家女孩子,年纪比你小三四岁合适,家世、长相、学历、性格,样都不能差,不然连都看不上。”
严小刀没再接茬,不接话就是沉默抵触。
警官点头:“当年很大案子,当然都不是咱们这拨人能解到,咱当时还都上中学呢吧。那省最大国有银行运钞车被劫,据说有千五百万现钞和外币?当时从犯都归案,只有主犯直潜逃,攥好几条人命,包括警察,这人就如同泥牛入海,这多年就不见啦。”
“什人干?”严小刀这才抬起眼神关注。
“就是个亡命徒,还有退伍背景。”警官答。
“肯定死刑没跑吧。”严小刀哼句。
“可惜,死刑是来不及,咱们人发现痕迹时候,也已经死十五年——找到是具接不完整无名尸骨。他们是验出DNA之后,在档案库里比对,发现竟然是当年那个逃脱主犯。”那警员讲些内部拼凑来旁枝细节,又不可能知晓外省公安办案全部内情,讲完半晌,若有所思地盯着严小刀,“所以说,这案情没法跟老百姓交代公布啊,凶手竟然遇害,就给公安留下堆腐烂白骨。说明他可能也被灭口,后面还有潜藏真凶,或者这人出件意外,阴沟翻船,当年就意外横死……你觉着呢?”
“四品大员以上”,意思是怎也得局级、厅级?
杨喜峰叼着个肉串钎子,乐:“介整嘛啊,那就给们整个红三代公主来呗!哥,往西开百二十公里,那城里多是公主!”
严小刀瞧出他干爹今天胡扯八万,扯得有点远,话里有话,准是心里憋着件正事要“修理”他,自己最近干活儿出差错?
……
严小刀晚上没陪义父,而是请几位熟人警官吃饭去。他打电话招呼人,订在城里紫云楼“八大碗”,正宗本地海货、鱼虾蟹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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