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声音软软:“也刚起,床板忒硬,不舒服。”
梁有晖眼巴巴地:“那你过来跟睡啊,这床特暄、特软!”
严小刀冷笑:“够不够哥们?咱俩换床,还是直接换房?”
“哼。”梁大少又碰鼻子灰,仍然没胆说出太荤话。他清楚地感觉到严小刀有种不怒自威气场,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好说话,严小刀好像从不对谁厉声厉色,但又让人绝对不敢侵犯亵玩。况且,他连不穿衣服小刀都没见过,纯属自己兴致盎然地意*对方。
严小刀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随便脱衣服。
梁有晖觉着花这钱很值,严小刀比他认识那些俗气男妖精强太多,睡不到也可以多看看。严小刀看着笔直笔直,勾不上手。
入夜后“云端号”上,自然又是派云香雾娆,鬼哭狼叫。
这时游轮已在几国交界海面航线上,早就出朝边境,法律上也管不着。
梁有晖想拉着严小刀起去藏式欢喜佛按摩浴室享受,当然,是由男服务生伺候,包全套,可以摆出瑜伽姿势,身子里里外外各个穴位都给你按摩。
严小刀冷笑着推开梁大少脸:“咱俩进不是个屋,知道你要进右边那屋,进左边那屋快活,各玩各,走!”
出产咖啡豆,拌上香蕉、芒果和甜甘蔗喂给大象吃,用缅甸三至六岁龄小母象,等它们把咖啡豆和大粪起排出来,再把整粒整粒咖啡豆筛出来,烘焙烤香现磨,最后就是你喝这杯咖啡。”
严小刀差点吐出来。
梁有晖哈哈大笑,浑不在意,自己细细品着那咖啡香气,凑过头煞有介事地:“听说还定要是处女小母象哦——她们消化出来咖啡豆气味比较甜。”
严小刀无话可说,瞥眼那全是法文菜单酒水单,也就是你小子欺负老子看不懂洋文。
“比你上回骗喝那个老磁器口豆汁还他妈难喝!”严小刀瘪着嘴,“你们城里人喝豆汁吧,进嘴就知道它很恶心;这什象屎咖啡,喝进去还不觉着,回味越想越恶心,你喝不就是大象涮肠子水吗!”
西装下面是衬衫,衬衫下面是黑
严小刀手指是左手边画着女士标志按摩屋。
二人在风月场入口处分道扬镳。然而,严小刀并未进入女士按摩屋寻欢取乐,大象涮肠子水弄得他胃里贼不舒服,什兴致都没。
这夜海面和游轮上皆风平浪静,丝波澜都没有,透着非比寻常安静。
严小刀躺在床上,注视舱房天花板,无声地揣摩着航行路线,白天大约要路过某国港口临时停靠几小时,然后再过天,就要到达伊露丽芙岛。
第二天临近中午,梁大少电话姗姗来迟,估摸着昨夜差点精尽人亡,这才回血从床上起来。
梁有晖笑得都呛。
严小刀从来不装,这让惯会装逼公子哥愈发觉着他稀罕。
碰巧,当晚,简铭爵和游灏东二人也不约而同选在这家餐厅吃饭,隔着几个桌远远能瞅见,身边各带换头脸女伴。
那二人各自心照不宣地,都没过来找严小刀寒暄攀谈,只远远地点个头,不吭声,假装嘛事也没有,大家都是纯来消遣。
这气氛浪漫西餐厅,别人都带美艳女伴,只有梁有晖带个哥们进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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