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你活该今天落手里这个下场,让大家都看看你丑陋、
方才角度偏,他们走过来时全都没有注意,直到坐上正位才看清。古罗马风格大喷泉池上,战神雕塑立于两侧雄姿迸发,每尊战神各擎怪蛇护体,手持三叉戟,脚踏盾牌。三叉戟恰好能结结实实挂住锁链,左右两根索子,将个人两只手高高吊起,身躯坠于池中。
长发在肩头滴水,双细长眼半睁半闭,好像也没痛苦,很享受地漂在水里,嘴角竟还挂着丝揶揄人笑。
眼光瞟过他时,严小刀觉得那人双很有韵致眼睛,在他这里停留半刻,送他记别有深意笑,应该认出他是昨夜光顾过铁笼夜行客。
不但没挂掉,泡着还挺滋润,这人是鱼变吗?严小刀心想。
这男子见他们都来,薄唇划出好看弧度,竟然直接笑出声。空荡荡大厅内,只听见潺潺水声和“嗤嗤”几声笑,有些诡异。
色侍人。
头顶有光洒下来。这大厅之上不是天花板,而镶嵌五彩玻璃,再用各种碎石珠玉镶出马赛克图案。酒店外面射灯喷向天空时,淋漓光芒就折射到这大厅里。
简铭爵与那港普明星眉来眼去好会,将茶饮尽,回头笑问:“渡边君,您专程邀请们,不是只想让们瞧这些热带鲨鱼和乌贼吧?”
渡边仰山谄媚笑容堆砌在脸上,伸手做出“请”姿势:“这后面有个茶坞,几位请上座再谈嘛。”
严小刀闲得都有些无聊,只能不说话,随着那群人观鱼踏青。游灏东和简铭爵那二人表情简直是急不可耐,像要拎过渡边捏着脖子逼问,赶紧老鬼子,别兜圈子,他妈谈正事!
所有人都表情严肃僵硬,各自番小鬼肚肠,但都不想率先说话,齐齐看向渡边。
渡边仰山盯着那莫名发笑阶下囚,也笑吟吟地招呼手下:“水太少,加些水嘛。”
这水确实比海水泡囚笼时少多,室内池子又不会起风逐浪。渡边仰山显然对这温暖平静蓄水池不满意,叫人直接再添水灌水,不大工夫,水就直接超过池边刻度线,最后几乎要满溢出来,荡开水花打湿茶坞棕榈蒲团。
水池中人立刻就没那舒服,方才只及腹部水,这时满溢至脖颈、下巴,最终将将地卡在下唇那线,只要不留神低头就会呛水。那男人被迫不得不将头抬高,眼见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严小刀知道,水只要没过胸口处,压迫心脏位置,人长时间待在下面很不舒服,会产生强烈窒息感……海水泡笼子整人把戏,显然也是渡边仰山阴险手段。
他们行七八人,转过那特大号鱼缸。原来后面又是个开放式特大号喷泉池,池畔就是优雅茶座。
几人稍微客套番,即按头衔身份落座,陪客大明星平日在外面振臂呼粉丝百万计,私下这种场合反而坐在最下首,就是给金主老板们端茶和提鞋。
就这转身功夫,眼尖简老二先就发出“呃”声。
严小刀回头,也看见,排贵客皆是以个屁股几乎要落座还没坐稳就惊在那里诧异表情,伸着脖子,睁大眼,直直地看向那喷泉池正中。
池水中央,银色铁链垂下去,在水流中扯吊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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