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就好像没长骨头,或者说,身体因为连日来风吹日晒水淹折磨,没吃没喝,已经极度虚弱,手脚几乎无力动弹,像个废人……
而在座这许多人,试图掷千金、开局豪赌,竟然在抢这样个“废人”。
渡边家随从簇拥着几人,即刻就往赌场私人贵宾套房去。严小刀瞄着那凌公子也被同拎入套房内间,暂时也放心。
这些人开人肉赌局,当然不会在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大厅里,那儿时不时还有善男信女摆V字手抱着老虎机搞自拍照,穿衬衫马甲年轻男侍应生端着酒水往来伺候。
贵宾赌房是个宽敞大套间,外间将两只转角牛皮大沙发相对摆放,墙上镶嵌着只已被做成标本北美驯鹿鹿头,公鹿两丛硕大鹿角霸道地张开,让壁灯在墙上打出复杂阴影,黑色钢琴砖四方茶几上摆放洋酒和雪茄……整个房间毫不掩饰那种专属于男性霸气、血性、对权势与财富欲望野心。
门外硬磕进来显然就是梁大少。
梁有晖有些身份,门卫也不敢抓他。这人迈步进厅时挂着脸忧虑焦急,眼光迅速寻觅严小刀,危难之时才看出人心,这份关心牵挂是真真儿。
“怎啦小刀,你没事吧?”梁有晖警觉地扫视四面八方不善目光。
严小刀心说,够哥们,你还真带钱来?
“赌太大?赌输?”梁有晖以为严小刀此时被人绑在这里,准备剁手剁脚,等着他带支票本过来赎人。
,后面排队候着。”
简老二实为自己*者见*,全把意思拧,但拧得恰如其分。
“赌就赌,现在,走。”
游灏东和严小刀几乎同时应,顺便回敬对方个“你小子等着”狠辣眼神。
渡边仰山彻底沦为沙发上袋子烂土豆,被视若空气。然而这人毕竟时半刻又不会挂掉,仍然是这座设施戒备森严岛屿老板。岛上保镖打手众多,“云端号”静静泊在码头,大家都在孤岛上耗着,暂时谁也跑不出去。四周就是茫茫无边大海,去隔壁岛屿还得坐直升机或水上飞机呢。
驯鹿头对面那堵墙上,
严小刀皱眉,咂句嘴:“别丧气,老子今晚还没上桌呢。”
简铭爵倒是乐,搂肩搭背地挂上燕都来梁大少:“久仰,难得难得!正好哥几个今儿晚上,是三缺!”
凌河这时又被身子两侧人同时撒手。
虽然撒手人并没有使力掷他,这人还是后颈和肩胛骨同时落地狠狠撞下去,面部细微处皲裂开来层痛楚神色,腹部微微痉挛。失态痛楚却又没持续几秒,在严小刀视线中转瞬即逝,重新罩上层冷漠无畏面具。
按说蛇也是种脊椎动物,是有脊柱和身小碎骨头支撑吧,严小刀心想。
大厅门外传来声音,有人造访,想要进来。
严小刀这时才想到看眼手机屏幕,厉害,梁有晖已经十八条短信各种姿势地攻上来。他都忘这事,刚才还在管对方借支票本。
他却先点开峰峰短信。
杨喜峰:【老大哇,另外两个黑寸头也在门外蹲着,用进去护驾吗?】
这意思是,游灏东现在身边只有个保镖,另外两人蹲守门外可能偷袭,杨喜峰也在暗处憋着,所有人都在赌场周围聚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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