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啊严总!”简铭爵突然拽住严小刀胳膊,压住他攥着那张八万手,“刚才说好,彩头呐?这局谁赢牌,谁就给凌公子把这张牌‘喂’进去,让他‘吃’。”
这是浪荡富家公子哥们在风月场所聚众消遣时,最常玩无聊性游戏,至于塞进去是网球,还是高尔夫球,还是张麻将牌,那就看当时手边是有枚网球、枚高尔夫球、还是张麻将牌。
对于这些人来说,塞个小巧玲珑麻将牌那就是亲哥哥疼爱你、宠溺你、抬举你,比高尔夫球小多吧?
严小刀拿回这张八万,在手里摩挲把玩,站起身,整个人俯身到桌上。
麦允良这时低垂着头,不愿抬眼看那样以折磨猥亵来取乐场景。
简铭爵脸色由黄变白,又变紫红,最后变回原来黄色,这副脸皮也如变色龙般,早就百折不挠、百炼成钢,“呵呵呵呵”地径自笑出声。
成,很好。
严小刀你有种。
简铭爵无声地指严小刀,自己把下巴颏子又给安回去,投牌缴械。严小刀则投桃报李送给对方个化敌为友单纯友好笑容,耸肩。
也是豁出去。
身保镖,屋内也没两个闲杂人等。
严小刀随手发条带彩图信息,然后就把手机收起:“给外边朋友梁有晖吱个声安抚下,不然还以为老子被砍出不声。”
游灏东狠狠瞪眼,分明就不信,又不能上去抢手机。
简铭爵发觉自己西装内兜轻轻振动两下,他于是也下意识拿出手机。
游灏东简直无语,烦躁地掷牌,这两人他妈都在搞鬼,脸皮太厚!
严小刀视线路循着凌河胸口、脖颈最终对上彼此视线,扳过这张绝色脸,轻轻捏凌河下巴让他张嘴,将这颗牌垫在凌河下嘴唇上,咬。
……
麦允良失魂落魄地抬起视线时都愣住,在屋嘈杂声中默默化为石像,只忍不住又看严小刀好几眼。
“哈哈哈……”简铭爵无奈地大笑三声,“严总真是情圣高手,这手怜香惜玉邀买人心,再毒条蛇这毒牙也被你拔光……哈哈哈,佩服,佩服!哥哥今天服!”
简铭爵是棵左右逢源墙头草,两边人物都没必要
这件事真不在严小刀计划之内,他觉得没必要。他根本不想搀和简家堆烂虱子事,他跟简铭爵无冤无仇,还与简铭勋董事长颇有交情,他不应该这样。
他为什这做?
没有筹谋,或许就是那时心里软,不忍,或许就是简铭爵某句下流话刺激到他……再或许,就是凌河深深看他那眼,像传说中穿花拂柳手戳到他软肋。
简铭爵将自己摸到八万丢出来,脸牙疼悲催表情。
严小刀再次推牌,拿过同壕战友点炮给他八万。
简铭爵低头读到条短信:【本月十五日夜22点05分佰悦中庭酒店1608号房进去这两人看相十分面熟,麻烦简总帮认认。】
紧跟着是黏成双棒男女背影配图,照片上日期时间人物场景与门牌号码俱全,简直绝。
简铭爵猛抬头盯着严小刀。
他嘴角乱颤,这回下颌关节真兜不住他大长下巴,要掉到脚边地板上!
足足盯分钟吭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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