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点点头表示理解：“遇到麻烦事
？”
真优美迅速摇头，手指不停捋着和服衣带：“也没有什
麻烦事，打扰严先生。”
捱几分钟冷场
尴尬，真优美恢复镇定声调，略微扬高声调温柔地问：“可以给自己倒
杯拿破仑吗？”
严小刀眼神示意，姑娘自便。
真优美迅速去吧台倒半杯洋酒，却也没喝，端着酒轻手轻脚拿捏着小碎步，从后面踱到严小刀跟前。姑娘穿是木屐，在严小刀听觉感受里这走路声音震如擂鼓，丝毫没有隐蔽感。
“严先生，
可以进来陪陪您……只待个钟。”
户下真优美扫方才在门外妩媚勾人撩汉模式，像立转表情开关，眉宇间充满忧虑和求助之意，打眼色恳求严小刀。
严小刀从这句就听明白，这说是标准北方普通话，连外国人模仿汉语那种独特口音都没有。
“你是中国人。”严小刀注视对方眼睛。
真优美惨白妆容之下洇出两分羞惭之色，垂眼默认。
楼下，严小刀整饬西装衣领，打开房门，门外竟是身着超短款和服、露着两条雪白大腿袭倩影。看打扮，这是渡边家弄上船来富士山歌舞团成员。老板在病床上吸氧气瓶都不妨碍这些人走街串巷搭客挣钱。
这姑娘抹着脸歌舞伎妆容，比京剧曹操脸谱还要惨白，都瞧不出本来面目长什样，娇滴滴地对严总九十度鞠躬，随即是串温婉娇软尼桑语开场问候。
严小刀真句也听不懂，冷冷地打个手势：您请右转离开，顺着门牌号敲隔壁老总门去吧。
舞女当然不走，扭着腰肢大腿，边讲还边打着手势：严老板点钟啊。她同时含羞带怯撩小短裙，露出私密处名牌，“户下真优美”。
严小刀读懂肢体语言，但驳回对方美意：“就没点你钟。”
严小刀原本将右腿横在左腿膝上，大刀金马地坐着，
严小刀可不会当面质问个女孩“你年轻漂亮有手有脚干点什不好你给尼桑鬼子干那个”！冷淡婉拒情绪刻画在他脸上，但他从不让姑娘受辱难堪。他手指客厅里只单座沙发：“坐吧。”
豪华套房客厅内坐着盛妆华服舞女，两人所坐位置却相隔足有七八米远，坐在两个不挨边沙发上，场景相当可笑。在这男盗女娼盛行“云端号”上，也算是独份，令真优美小姐都有些尴尬，没伺候过严总这样客人。
严小刀脸上仿佛就写着“性冷淡”这仨字。
楼上还躺着位行动不便，估计凌河能听到他们说话，听到也无妨。
“、小时候母亲带随继父去岛国，所以……”真优美小声解释句，也无意为堕落人生进行开脱。
真优美小姐赶紧又掏出自己名片，那是张花花绿绿带性感照片与床上姿势武艺特长简介歌舞伎名卡。
那卡片瞧着略眼熟，严小刀下意识往西装衣兜摸去，摸出之前在船上简铭爵硬塞给他两张“扑克牌”。他当时拿到牌面，确实有张是这位真优美！
户下真优美前来赴约。
严小刀手肘撑着门框，笑容很有风度但带有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改主意，不用服务，女士请回。”
真优美不由分说，步跨进来，反手就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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