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凌河迅速盯严小刀眼。
麦允良又东拉西扯几句临湾风情与红场奢华,他兜里捏着张写有他房间号酒店名卡,直踌躇迟疑,眉头因自身焦虑而紧皱着。他看得出,严总待人客套但谨慎保持五米距离,生怕沾他身上哪处细菌病毒似;而严总身旁凌先生,双精明厉害眼,从始至终对他喷射火苗严防死守,甚至毫不掩饰目光中厌恶。
麦允良试探地问:“严总,不知是否方便,找个时间与您聊些……在临湾演出事。”
“哦,又不负责这块生意,完全外行,怕帮不您。”严小刀很委婉。
凌河冷笑声:“严总,麦先生是邀您私下见面单独交流,至于您是否负责这块生意负责哪块生意,并不影响全方位‘交流’。”
丝毫看不出残废与卑微之态,坐姿如同风云际会时拨拨手指既能让全场翻云覆雨。他笑觑着姓简全身上下:“怎,简总很有兴趣试试?你不妨哪日约战。”
简铭爵都被吓唬愣,后脊梁滚过激灵。凌河即便坐姿也显出身高和肩宽优势,居高临下逼迫俯视着他,眉峰发梢间气场刁钻而强大,让简铭爵恍然觉着下刻就要被这人扒光裤子干翻,这气场真不输床上那姓赵母老虎啊。
简老二不由自主地后屁股门紧,夹紧菊花赶忙溜。他对被人走后门可不感兴趣。他也不认为严小刀看起来是喜欢被别男人干,怎看都不像……
酒会主角麦允良终于从群人簇拥中得空抽身去切蛋糕,斟香槟塔,再为每位客人端来香槟和蛋糕碟。这是他终于找到堂而皇之靠近严小刀机会。
麦允良尚未卸下舞台妆容,俊美脸上堆满细碎金粉颗粒,右眼涂有夸张闪电妆。这些妆容巧妙地掩盖住下面那层面皮上焦虑和病容,只是在与诸多大佬们擦肩而过互相拥抱时,偶尔能看出这人眼中跳动惶恐,以及深填于眼眶内疲惫倦怠,好像随时想要抽离人群,将自己填塞进苍白角落……
严小刀还能听不出这个,给凌河打个眼色:乖,你别闹。
麦允良尴尬低
严小刀说不清对这位麦先生是怎样感受。从男人人格、尊严上来讲,他不欣赏不尊崇这样人生选择。
他猜得到麦允良大约怎样在圈内立足,有所得你就要有所付出,年纪轻轻即拥有脱离现实名气和财富,这是白来?今天庆功会上邀请那位卫视主持人“哥”也是样。那人名叫卢易伦,私下也是高级男公关路数,他们交往奉献、劳心劳力侍奉对象,不是他们纯情粉丝,而是达官贵戚太太团,或者干脆是达官贵戚本人。卢哥据说与二十几名富豪高官夫人有染,走“夫人路线”开公司敛财。
麦允良永远显得过分客气谨小慎微,弯腰鞠躬为严总敬酒时脑顶几乎撞到严小刀鼻子。
“严先生,荣幸能再次见到您,感谢您今天愿意露面捧场,是想……”麦允良斟酌着讲话,心情就如杯中晃动透明酒水。
“捧场应该,收到您赠票肯定要来,抱歉啊当时正好在外面办事,这忙还劳烦您跑趟,以后可别大老远!”严小刀言谈爽快,然而毫发未伤地就将麦先生“是想”后面真实意图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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