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峰莫名地说:“就是直盯着啊……中途去趟洗手间,但是俩在门外看着,就几分钟,绝对不可能离开。”
严小刀感觉自己可能疑心病太重,确实不好,但他就是无法抑制某些出于直觉怀疑。
他想下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凌河能不能从轮椅上飞起来,那个人身形比凌河足足小圈。凌河也是瘦长身形,手长脚长,背影相似,但百八十四公分身高在人群里是很打眼,这个数据目测属实,没有虚报,没穿内增高。
今天出门以及回家路上,非常顺利安稳,没见尾巴。
车内,严小刀状似无意地对凌河说:“每次带你出门,总以为会有人对你不利,然后发觉担心都是多余,连个跟踪盯梢人都没见着。”
然而,峰峰和宽子皆火烧眉毛似脸焦急想去寻他们老大,尽管附近丝浓烟着火迹象也没有。凌先生稳坐钓鱼台,偏不让那俩傻小子去找,慢哉悠闲地告诉那二人:“不用蝎蝎螫螫,你们大哥摸去化妆间与人偷情风流去,会儿提上裤子自己就出来。”
严小刀果然会就出来,周身毫发未损,就是跑路追人弄得有点累,胸口起伏,额角明显有汗。
“大哥您、您没事吧?您刚才听见火警吧?”峰峰有点信凌公子连篇鬼话,他家老大衬衫领口撑开盗汗微喘模样,确实很像仓促行乐找女人滚过床单。
“没事,走,回家。”严小刀不想解释。
凌河唇边划出道弧线,笑看严总:“看这头汗,跟谁大战三百回合?”
两处拐角地方已经看到那人。
背影纤瘦修长,亦是长手长脚,棒球帽和墨镜遮住头脸辨识度。个子没有想象中那高,严小刀恍惚,这人是男是女竟都没看出来,二者都像。
那人腿脚竟然飞快,简直像要飞檐走壁上天,在几乎被严小刀堵在个服装道具间时候,飞身上桌直扑窗口。
严小刀“嗳”声,想起在“云端号”上跳海杀手,他可没想逼得这家伙跳楼。
然而,这是个很方便跳楼跑路二楼房间。
他观察凌河那副不温不火浑然不怕试探拷问表情,凌河耸肩笑道:“已经在临湾这块地
严小刀不搭理,盯着那张俊美脸,忍不住伸手捏住凌河嘴和下巴,手劲里带着“让你嘴欠”不满,却又分明暗含暧昧和宠溺感,舍不得捏重。
凌大爷喷出声鼻息,明显还不满意,因为看到严小刀波澜不惊表情,就知赵女士没有被划花脸,失望。
将凌河塞进车子时,严小刀眼底光芒闪烁不定,突然扯住杨喜峰到车后,在旁人连口型都读不出角度低声道:“刚才凌先生没有离开过你们?”
杨喜峰道:“没有啊怎啦?”
严小刀面色严峻:“你们直盯着寸步都不离吗?”
那人终于脱身,落地姿势像猫样迷人而轻巧。严小刀甚至听到对方在暗夜里发出声轻松快意笑,背身而行同时朝着楼上所在位置,比个嘲讽他老人家跑得太慢中指!
严小刀:“……”
……
火警铃声将酒会现场及散落在红场各处宾客全部吓出来,摸不清头绪地往出口处疏散。
人群中果然看到峰峰宽子两名忠心耿耿小弟,左右护着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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