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本来不痒,让你揉得现在浑身都痒。”
“又没咯吱你。”严小刀无奈地笑,“手太糙,怕你不舒服。”
凌河恶作剧突然从底下伸出指禅戳他腋下,严小刀猝不及防被摸到软肋,从来没被人摸过地方,浑身火都快炸起来……
凌河哼道:“你刀呢?身上都不带刀……也不怕害你。”
严小刀天然低音炮今晚尤其醇厚诱人:“你来,看你怎害。”
严小刀挤兑对方:“你是想求帮忙给你洗头吧?”
凌河仰躺着回敬:“真不忍心麻烦百忙之中严总礼贤下士。”
严小刀开玩笑道:“长发特别吸二手烟,你赶紧剪吧!”
凌河说:“三岁就这个发型,二十年都顽固地没有剪短过,不打算改变。”
凌河坐在洗手间水池前高凳上,弯下腰去。严小刀沉默着站在凌河身后,两手用最轻力道帮对方捋顺头发,点点用温水弄湿。
严小刀知道赵绮凤这样财势雄厚、有胆呼风唤雨女人,做某些事是无所顾忌随心所欲,且严小刀也不能将她怎样,因此有恃无恐。个圈子里,彼此之间利益千丝万缕,看遍尔虞诈,严小刀不可能蠢到亲自跑去简董事长面前告状,说你太太在外边玩面首、还试图勾引。也许简大老板身残志也不坚,早就知道且默许呢!因此,这种事绝不能由他嘴说出来,只能吃个亏下次学乖点躲着走,还要提防别被人构陷惹身骚。
不仅不能揭发抱怨,下回见着这群人还得继续虚与委蛇热络寒暄,就当嘛事都没发生过。
时常感到身累心累,觉得那池子水特脏,更想远离那些牛鬼蛇神,只与身边他钟情人享受岁月静好。
归家已是深夜,片忠心熊爷与三娘从窝里跑过来,睡眼惺忪地用口水糊他二人脸。严小刀抱着凌河上楼时,经过客厅里施坦威,问:“你是想把琴放楼上起居间还是楼下大客厅?”
凌河反问:“你想在楼上起居间跟学弹琴,还是楼下客厅?”
凌河今天嘴炮打
他特意将洗手间门完全敞开,用四周敞亮通明灯火以及楼上楼下互相能听到动静声音通透感来冷却自己滚烫火热蠢蠢欲动身躯。
严小刀在酒会上喝不少,自己就干掉有瓶半红酒和许多香槟,记不清。他向喝酒豪爽海量,与赵绮凤周旋都没觉得脸红耳热上头。夜深人静为凌河洗头,才开始察觉酒精强烈后劲,他站在壁灯黄晕之下,眼前恍惚,手指有点不自然地抖。
拿刀他从来不抖,拎着几条湿漉漉柔顺无害头发,他抖。
他慢吞吞地打泡沫,按过耳后位置,凌河嫌他动作太温柔:“你使点劲,这样越揉越痒。”
严小刀:“痒?”
严小刀笑,心头流淌暖意:“……楼上吧?”
凌河:“成。”
严小刀:“明儿早就请人搬,已经约好调音师过来。”
脱掉外套和长裤凌先生看起来闲适慵懒,就穿件严总衬衫和大短裤,把居家休闲服随时随地穿出杂志男模气场。双很打眼长腿露出来,脚型都是骨感修长文艺气质。
凌河原本想睡,可能觉得港式虾饺烧麦吃多,揉揉胃,又撩起自己头发闻下,顿时被熏得头重重扑倒在床上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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