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句话乍听都十分合理,他甚至找不出硬话去反驳,字字句句像当头闷棍抽他脸,刺他心。他在那
“严总你疯吗?拿开你手脚自重你身份,你是最近腰散腿懒想嫖都懒得迈腿出这道大门?”凌河唇齿间甩出这句。
严小刀轻声道:“不是。”
“你想干什?”凌河手中无刀但眼神如刀,“正人君子伪装太久憋坏你还是衣冠禽兽来得太容易,轻车熟路迫不及待?严先生,凌河确实家道中落无才无能,就是在你这里乞食偏安个残废,你就这样欺孤家寡人还打不过你?你跟简铭爵游灏东又有多少区别?反正近在手边,不沾白不沾?”
凌河喜怒无常突然翻脸让严小刀眸间划过强烈惊愕和不解,手劲逐渐放松下去,脊背上滚过道寒凉:“凌河,别这说,没那样想过。”
“您怎想,严先生?”凌河冷笑声,也是不解和愤慨地反唇相讥,“你算是什关系?从迈进你家这道大门开始,难道算是你邀请下榻客人还是由你代你干爹软禁监视俘虏?是在你这里观鱼赏月还是其实寄人篱下随时等待声下令宰割?严先生你别告诉你不明白实情是后者。今天这出算什?你前脚从床上提裤子下去,戚宝山后脚就让你砍手脚把扔海里喂鲨鱼,你是打算从还是不从呢有情有义严总?”
硬骨碰撞出闷响。
条胳膊肘砸在严小刀下巴上,砸得他被迫往后仰。凌河右手以反掌姿势掐住他喉咙,二人形成动不动坚拒对峙姿势,个叠摞着另个,灯下粗喘着瞪视对方,都隐忍不发。
“凌河。”严小刀并不想松开人,即便不用手摸,也感觉得到下巴肿起道红痕,凌河下肘砸得很重,用全力。
他怀中人僵硬成块不容侵犯磐石,眼眶从未如此爆红,已是怒不可遏,身上不只滚烫,而是向他喷射火苗!凌河掐住他就没松手,肌肉绷得像铁块。
是自己表现太着急太粗鲁?
严小刀惊愕片刻才开口反诘:“凌河,会下手伤你?伤过你吗?……即便戚爷今天站在这里,也会想方设法保全你不被任何人所害,你这样不相信?”
凌河不屑道:“你怎保全?跟那位对你情深似海恩重如山干爹比,之于你,不过是命若草芥萍水相逢。严总假若还要点脸面,留点自尊,就别在面前虚情假意口是心非,留着力气去向你干爹表这个忠心,也就只有他能信!”
……
严小刀全身都冷却,难以置信地盯着怀抱中身躯僵挺着将他骂个狗血淋头美人。
美到倾城,狠到极致。
已是有史以来最温柔次。
严小刀对自己掌心糙感向有自知之明,被摸人肯定不舒服。他却摸得很爽,凌河手感妙不可言,身材完美,让他都自惭形秽……
他也自认不是个麻烦墨迹人,有感情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喜欢就是喜欢上。他认为凌河也是同样直白爽快脾气,两人性情如此相投心有灵犀。两个大男人,还需要围在床边“探讨”、“解释”现在在做事情?彼此之间还不明白?
严小刀温存地说:“弄疼你?抱歉。”
他喉结在凌河三指钳制下起伏,并不躲闪,随便对方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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