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说完笑,与怀中娈宠拥抱着蜻蜓点水,允许三娘顶着湿哒哒粉鼻子舔他,默默幻象与他鼻尖相抵是他所爱所想所念之人。
方煜辉压下棒球帽,阵旋风般头也不回奔出严家大门,打定主意以后跟这家子有关案子您薛队长自己斟酌应付去吧,这栋宅子里妖气冲天。
凌河觑着方副队背脸,视线掠过面前人像移动布景步跃向窗外远方。严小刀这混蛋只能留着来收拾,别人在面前欺负他、找他麻烦,想得太便宜,还舍不得!
……
薛队长扑个空,心有不甘地跑到鲍局长面前,将口供笔录展开快速晃:“局座,您还跟吹牛说您看人最准?您对严逍瞧得准吗?”
兴趣与麦允良过夜、跟那个死人没有分毫任何牵连!让他别再浪费时间,不如用他宝贵办案日程去查真正有牵扯那群恩客。
“方警官,那天夜里每分钟都和严先生在起,们俩都没睡觉。严总那个人,他干那事不用睡觉,们做宿……他就没有离开过。”
方煜辉是听到这句开始犯膈应,微耷眼角扫向与他同来警官,手底下笔录都记不下去。方副队是打内心里吐槽卧槽今天又被姓薛给坑,为嘛让老子来问这个口供?这个讲话百无禁忌男妖精,应该拎去跟薛谦那个取向异于正常人重口味大变态聊聊,这两人来个双龙会,没准正对薛队长欣赏情趣,正常爷们真他妈不想受这种刺激!
凌河声音婉转,讲话却极为豪放,人生词典里从来没有含蓄或羞耻这类词汇。他手心不停揉着三娘子脖颈上漂亮灰白色毛发,手法很像情人间爱抚,分明是从心底里在爱抚个人,爱抚那个虽然此时不在现场却纠结在每人心里严先生。
凌河在某瞬间也被戳到痛点。他就是故意。
鲍正威咳嗓子,收敛住内心如指掌心理活动:“他没涉案,猜得不准吗?”
薛谦撇嘴:“哼,暂时没涉案吧,
他在叙述他这段时间日以继夜所沉浸性幻象。严小刀那天晚上确实时情欲勃发吻他、抱他,虽然情节在中途崩坏以至于后面过程与幻象略有差距……们直在起,他就没有离开过……
这甚至不算完全撒谎,那夜小刀整晚都在他身边,刻都没有离开过他,存在于他脑海与肢体、他无法控制身体起伏之间,全部性爱幻想。
他就是被“麦允良”这名字戳到不顺心处,需要发泄。公安找上门来查问严小刀与麦允良关系,这就是对他心中完美男人种侮辱,沾上那个名字他都嫌作呕。
不太走运方队长今天成凌河针尖对麦芒发泄情绪对象,头顶片黑云将脸色罩得更黑。毕竟,他们也确实没能找到严逍当晚离家在外监控证据。方副队严肃着张条子脸迅速起身,坐久还怕周身沾染上大妖精释放魔瘴:“就这样吧,谢谢凌先生答疑解惑,改日们有问题再联系你。”
凌河连窝都没挪,毫不迟疑地反唇相讥:“查仔细点吧方警官,怕你们薛队长不甘心,改日又要你过来搜严总生物学证据。可惜避孕套用完没给他薛队长留下,同床痕迹估摸也查不到,要让薛队长失望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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