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走夜路巡街不幸撞到这个疯子,赶忙吱哇叫着溜走。游景廉却仍然双手高举着刀柄,刀尖朝下,神经质地向心中黑影戳下去。他在无法控制内心惊涛骇浪时,通常会,b
“……”
你来往互相猜忌疑虑,老谋深算多疑和谨慎,甚至多年累积不信任,最终让他二人自己人挡自己人道,都错过最完美时机,这时再后悔抓狂已经来不及。怀有复仇之心毒蛇爬上岸,冻僵身躯缓过活气来,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咬人。
夜路走多,胆小毛病却还在,恶人也怕见到鬼。
却原来自己就是那只鬼,在记忆中那个鬼影憧憧雨夜,昏黄旧巷,凋敝旅店破屋,利刃握在手中时,齐齐砍下,鲜血迸射,杀念四起血影刀光那刻,也曾心跳如鼓,仓皇如鼠……
游书记只怕他自己连这月初七再聚首都捱不到,就要被抓或者在担惊受怕状态下吓疯。
山通过电话,曾经刀头舔血做下人神不知惊天大案几个人,这些年,交情也慢慢淡,有意无意地疏远,平时见面和通话极少,逢年过节轻描淡写问候也开始显得情不由衷。
祝老哥们“贵体安康”时,那弦外之音却分明是问“你咋还没死”。
内心那滋味,就好像生怕自己没命享财,又生怕对方活得太久。每个人都巴不得那桩隐秘在黑暗中多年罪恶,就干脆随着岁月迁移和人脉凋零,永远地被剖黄土埋葬掉。最好这世上就从来没有人知道,在某个微末不足道小人物夜发家飞黄腾达不可思议传奇路上,曾经发生过些不能见光恶事。
你们若都死光,就没人再知道那些事……
电话中,游景廉问:“是谁拼命算计们?是凌家人?”
在凌河这件事上,他之所以逡巡犹豫,就是因为信不过另外那仨人中心狠手辣之辈。凌河倘若被灭口,下个被灭定是他,当年知情同伙们个个都被永远地封口入土,剩下那位幕后人物才永远地安然无虞。
“哗啦——”声脆响。
心惊肉跳回忆长镜头让某人本就衰弱神经更加恍惚,手里白瓷观音不幸滑落地上,不知砸到哪处要害,距离地面只有区区不足尺高,洁白端庄观音像竟然摔个粉粉碎!
道黑影从床铺边飞蹿而过,游景廉吓得发出尖声细喘。
这人从枕下摸出防身短刀,在昏冥难辨光线下气息混乱地胡乱挥舞。
戚宝山道:“就是他,凌煌儿子。船上事应当就是诱咱们入瓮圈套,但他当时没有得手,陈九那堆骨头也是他挖出来悄悄捅给警察。”
游景廉癫狂地说:“为什还让那个凌河活着下船!为什没有在船上就把他扔下海!你还拦着儿子动手!”
戚宝山无奈地说:“又怎知你当时想要做什,你是怎想?你当初抓他究竟想要做什!在船上差点把凌河结果性命杀手又是谁调遣,是你吗?!”
游景廉辩驳:“不是!根本就没有派人去杀他!”
戚宝山半晌道:“不管大家每人想怎样,们见面再谈吧。过几天就又是初七啦,每年这个月初七,说好,咱哥儿四个总要见上面,叙叙旧,也不知还有几年能凑齐这桌麻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