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熟悉厚实嗓音,让薛队长好戏演不下去,严小刀将头套扯掉,面前皮笑肉不笑假装仁慈脸鲍局长让他真想喷那俩条子脸血!
鲍正威暗自对薛谦瞪眼,用眼色说话:你搞什?让你掩人耳目地悄悄请人过来。
薛谦耸肩,脸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局座,‘掩人耳目’‘悄悄’地给您把人‘请’来!”
严小刀黑眉立目,进行无声抗议,却又不方便当场抱住局长大腿喊冤,气坏。
鲍青天尴尬地瞪眼薛谦,又暗度陈仓似给严小刀递上几枚眼色,哄着两个不省心小辈,平生头回尝到受夹板
这路上两人谁也看不见谁脸色,隔层黑布头套闷着嗓子还不忘斗嘴。
严小刀:“这他妈是要去您薛队长私人刑讯逼供室吗?”
薛谦:“严总见多识广身经百战,害怕啊?”
严小刀:“烙铁电椅老虎凳竹钎子,薛队长尽快来。”
薛谦:“那些对您严总都太小儿科,没用!你皮糙肉厚,得给你喂点猛料。”
严小刀乘坐薛大队长专驾前往市府衙门,眼瞧着这车经过市局气势威严牌坊式正门门口,视若无睹地飞速闪过,钻小胡同,在小巷深处不知哪道侧门停住。
严小刀整饬过衣领,昂首阔步刚下车,敏锐感官与时刻警觉周身防备意识刹那间惊觉耳后生风,有人袭击他!严小刀猛回头亮肘防御同时后颈遭遇重击,火辣辣地生疼,只黑色密不透风布制头套简单粗,bao地封住他五官,稀释掉他所能呼吸到氧气,杆坚硬管状物体抵住他后腰:“严总悠着点,别做无谓挣扎。”
低声吩咐他不是旁人,还就是薛谦。
对方以武行练家子手法钳制住他。二人十根手指互相拧着,十八般不服气地绞半晌才骤然拔开。
严小刀视线受阻,黑暗中被左右二人制住,惊异地问:“薛队长是打算把拉到暗处直接处以私刑吗?”
严小刀:“……人渣!”
薛谦:“诶还就是!不然严总把您衣服里藏管制刀具都交出来给咱看看?!”
严小刀:“……”
周身空气流动突然间清爽畅快,他们最后进间光线霍亮大屋。
“啧,薛谦,你这……”
“不——会,就试试严总。”薛谦,bao露私底下堪称经典放浪形骸笑声,“果然也没看走眼,你手劲挺大,练过。”
严小刀其实只使五分力,既不能将对方手指头掰断,又不能抽刀大开杀戒,剧烈起伏喘息让他愈发感到头罩里氧气稀薄不够用:“薛队长想拷问什,就地问吧!”
薛谦冷哼声:“严总甭害怕,又不会要你命,随上楼。”
薛谦也确实就是招诈和,他身份人尽皆知,他就算再看不爽严小刀,也不能真伤人。严小刀被左右像架犯人样拖着走,倘若此时有狗仔记者从小巷暗处蹦出来拍照,他这副模样被曝光简直是要毁他名节,真是拎刀砍人心思都有。明知薛大队长是有意使绊子报复上次事,却又无可奈何对方。
他视线完全被遮看不到路径,凭借方向感推测自己被带入警局侧门,大约是从视线相对稀少犄角旮旯条通道被带上楼梯,转好几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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