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苏哲又进来,端只果盘,上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摆仨瓜俩枣儿似几颗水果:“严先生,挑您喜欢吃。”
严小刀扫眼,凌河家里竟然连餐具都是雪白款式,边缘不镶金属,也没花饰图案,倒是突显枇杷果橙黄欲滴和大樱桃娇艳嫣红。
然而说是“几颗”,还真就只给几颗,严小刀抓两枚樱桃扔嘴里,盘子里都找不着第三颗!然而苏哲小哥就连枣子和枇杷也不给吃,直接端盘子走人。
严小刀摇头吐槽道:“你们凌总怎过日子?平时家具也不买,水果都不让多吃几个,咳,守财奴!”
毛致秀坐在大床对面椅子上,横翘着二郎腿,应声点头附和道:“特别守
苏:“遵旨嘞,毛仙姑!”
毛:“滚!”
苏:“哎呦,凶巴巴得嫁不出去!”
毛:“呵,你倒是不凶,你嫁出去吗?”
苏:“哼,人家老公是个嫩草,还上小学呢,在耐心等他长大。”
看就是新买。
“家具刚拆封,不好意思啦严先生,从昨天到今天,们已经是抽风机换气扇轮番作业,可还是有点味道,您多多包涵吧!”帮他挪脚和脱换外衣小跟班柔声说道。
家具果然是昨晚置办,凌河步步算在前头,连夜布置出他下榻房间。
严小刀说:“让你们凌总费心,住不几天就会离开,没必要为浪费他钱。”
“远没有施坦威费钱啦!”严总贴身男仆嘴碎闲扯句,脸然于心暧昧表情。
毛:“……神经!”
别说毛姑娘抖激灵,见多识广严总后脊梁上也翻出片鸡皮疙瘩。
那种感觉很奇怪,他与凌河之间,在旁观者眼中怎也应当算是“大打出手反目成仇”、“血溅当场重伤致残”。或许之前心理预设已相当完善,当这残酷摧心幕真正来临,反而卸掉压在他肩膀上最沉重感情负担,让他轻松无畏。凌河这刀下去,就是斩断他退路,终于让他解脱,暂时不必再困扰纠结于划边站队单项选择题……严小刀竟然连愤怒生气感觉都钝化,此时还能平静地瞅着凌宅里群小字辈插科打诨。
也幸亏有这帮活宝讲些笑话,给毫无生气白房子悄悄添上抹颜色,不然住这种房子真要憋闷死,这房子像个性冷淡住地方!
严总躺在床上歇息养伤,只脚高抬着吊起来。
小跟班都没去过严总家,没见过那架施坦威,然而严小刀豪掷万金为凌总裁买琴风流典故,已是人人皆知绯闻八卦。
这小跟班又是位令人过目难忘特色人物,脑袋卷曲烫发,发型调教梳理得还颇费番心思,但是个货真价实男人!小哥讲话时嗓音柔媚婉约,走路扭扭,时不时对严小刀暧昧地挤个眼,露出涂满上眼皮眼线眼影……果然凌总身侧吸纳群很不般人才。
烫发小哥姓苏,名叫苏哲,手脚麻利儿,路哼着霉霉乡村情歌将严总换下外套衬衫内衣都收进筐子,搬下楼洗衣服。
毛致秀推门而入,恰好抓获苏哲搬着沉甸甸洗衣筐扭着脖子向严先生抛送媚眼,眼瞧着抖地眼影粉。
毛:“阿哲,你寻什呢?脖子都让你扭折,给们弄杯咖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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