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凌总估摸着对昨夜所作所为和恶劣作风感到心虚理亏,就没怎露面,早餐都是柳蕙真帮忙递送上楼。柳姑娘又将床铺、衣物和房间陈设切收拾妥当,窗帘拉开,放入大量新鲜湿润空气。
以严小刀阅人无数经验,柳蕙真也是那种绝品女人,性情温婉润物无声,能让男人如沐春风十分舒服。柳姑娘做事十分利落,温柔体贴但又不过分骚扰,哪怕贴身服侍都不会让被服侍男子感到尴尬不适。有种女人就是天生聪慧且贤惠,不考虑某些职业经历,这是值得带回家善待女孩。
他以前认识红颜知己苏小姐,也是这类型女子,风尘中自有颜如玉。
当然,严总现在已经失去把任何姑娘带回家兴致喜好。有些事情发生,就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与某个人即便柔情不在,分道扬镳,却再也回不到当初没遇见时单身心境。他钟情那个人,论温柔贤惠怎比柳姑娘差这多呢!
严小刀是不知道,那位既不温柔又不贤惠任性总裁,大早拎几个袋子,驱车赶往码头早市。
他脖领子将他拖走。毛致秀嘲讽道:“你省省吧孩子,你解锁百零八般姿势都没用,严先生不好你这个口味!”
苏哲埋汰自家主子爷同样不留情面:“严先生怎就专门好那个茅坑石头又臭又硬款呢?你说严先生是不是快要气昏头,他还爱不爱咱家那位难伺候大少爷?”
毛致秀叹息道:“你没瞧见严先生眼睛里红斑?你没瞅见他都不和咱俩说话?你说他还爱不爱?……咳,世间所有愚蠢男子啊,们女人就没有这难弄面子和自尊!”
严小刀少见地因心情不好夜未眠,隔着浅色窗帘透视海港城市片闪烁斑斓星空。
就在半夜,房门悄悄开阖,侧身贴墙进来个高大影子,悄无声息踱步到他床边。黑影子把双脚黏在那儿就不走,好似对着尊裹成木乃伊还吊着脚睡神都能看得有滋有味兴致勃发。
峦城码头早市,是远近各路老饕食客皆慕名艳羡绝好去处,而且当地居民都知道,每周这天清晨就是大批
严小刀以眼睫余光辨认来人身高身材,就知道是哪个,闻味他都能闻出来。
两人以这样诡异方式再次起夜观天象、饱览星图,只是个闭目装睡,另个沉默是金,那刻尴尬让严小刀恨不得下秒赶紧睡得不省人事,才不至于听出寂静房间里两人呼吸心跳都声如擂鼓。凌河明明只是轻轻抚摸他头发,在严小刀如同显微放大镜细腻心理活动刻画下,那手劲儿动静大得好像将他脑袋在枕头上扯来扯去!
凌河用手指摸他鼻尖,陷入绵长回味。
凌河弯下腰,借着最微弱光芒仔细端详他脸,享受艺术品似,炙热鼻息喷得严小刀下意识屏住呼吸,这时假装惊醒都来不及,他动就会吻到凌河嘴。凌河在他脑门和鼻尖上各亲下,逗留大约半小时后终于走,让他得以恢复正常呼吸。
严小刀前几天依靠止痛针和镇定药物进入睡眠,睡成头死猪,因此他不知道,姓凌恶魔脸皮很厚每天半夜都会溜进来骚扰伤号,未经他允许就上下其手地非礼他,亲他脸,亲他鼻翼上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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