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知道以凌河这人精明善察,他脸色哪怕瞒得过薛谦,都瞒不过凌河,今晚这场龃龉是势在必行躲不过去。
“你别闹。”严小刀沉着脸推开对方,正二八经地整理衣服领子,思忖今夜如何应付。
凌河就没有给他在周身建起防御堡垒全副武装到牙齿机会。凌河被他甩开时,反掌重新摽住他胳膊,竟然用招空手道锁技和摔技套路,反关节扭着将他摔在大床上!
严小刀也不至于瘸条腿就打不过,是不想跟这人动手动脚。但凌河不依不饶让他心生几分恼火,低声道:“小河,有话咱俩好好说。”
难得声亲昵“小河”,严小刀已经心软心虚。
薛谦觉着他已经都明白,意味深长地点头:“成,谢。”
剩下废话不必问,警方很快就能将相关人员分门别类查个底儿掉,个也跑不掉。
凌河面带由衷之情:“薛队长有伤还辛苦办案,定保重身体。等您破案好消息!”
凌河他们几人当晚在附近酒店下榻,这回酒店房间富余,不需要任何人抢沙发睡。
然而凌河与严小刀各自心事重重,仿佛都还陷在薛队长刚才病房问案支支脉脉细节里,站在酒店大厅眼光四散飘忽,不知在琢磨什。
访,大量查询知情旧人。
凌河在薛队长面前脸波澜不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自己与当年案子有任何关联。
但薛谦还是在他几乎迈出房间时喊住他:“凌河,你父亲叫什名字?”
凌河转身答道:“凌煌。”
查询这些户籍人事信息并不难,薛谦都懒得在陈年档案故纸堆里兜圈子,干脆直截当地问:“十五年前凌煌是公司老总?他公司注册名称叫什?”
凌河根本不理会他示弱,将他推倒在床试图直接压上。
“你……没大没小,有完没完?”严小刀蹙眉撩起他结实有力左腿,拱着凌河臀部猛地将人掀开
毛助理瞄眼那两位爷迥异神情,上前步对前台道:“来三间房……”
“不,两间。”凌河开口打断。
“三间吧。”这回反而是严总口吻轻飘。
“就两间!”来势汹汹凌先生从前台经理手中捏走两只门卡。
凌河也不解释,声不吭将其中间房门卡抛给毛致秀,旋即转身架起严小刀条臂膀。他像劫持绑架样,勒着严小刀腰,快步上楼进到他两人房间,用后脚跟将房门踹上,还特意上两道安全锁,让外人绝对打不开门。
凌河答:“瀚潮华商集团。”
薛谦随口重复遍这公司名字,眼神十分精明:“掩埋陈九尸骨地点是处发生化学品爆炸厂房,恰巧当年在大约同时间发生场蹊跷爆炸起火,还烧人,集团法人和负责人承担操作疏忽管理不善责任。如果没记错,这家厂房当时就属于瀚潮华商集团?”
凌河面露钦佩:“薛队长您没记错。”
薛谦气都没喘,紧逼问道:“陈九尸骸在今年年初重见天日,是因为有这个公司低价购买这块被化学品污染废弃荒地,打算重新开发,然后就‘碰巧’挖出堆烂骨头,向警方报案。如果仍然没记错,这个注册两年公司叫做瀚海集团。“
凌河嘴角微微擎起:“薛队记性真好使,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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