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场景,与当初在临湾码头上如此相似,简直像历史重演般。懊恼与沮丧情绪争先恐后纷至沓来砸向严小刀。他随即就被凌先生眼疾手快捞住后脑勺,两人几乎同时砸在地上,个摞着另个……
严小刀手脚毫无力气,因急火攻心而愈发头昏气短,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徒劳地眨几下眼,驱散眼前团发黑影像,瞪
严小刀在躲闪腾挪之间,胸膛因呼吸急促而感到阵阵气短。
他脚已经好差不多,自己心里有数,右脚虽说没有以前那霸道好使,踢人可能差些,躲别人黑脚以守代攻他还能撑得住。
凌河再脚劈过来,严小刀是从这时刻感到双腿发软,呼吸紧锣密鼓开始急促。
那种感觉非常奇怪,绝对不是他脚瘸。他脚踝与小腿明明血脉肌肉相连,然而整个下半身都像要脱环儿,脱离头脑意识指挥,提不上这口气!好像是缺氧产生出虚弱无力感,血液里含氧极度不足,在不停顿运动战中终于逼近那条临界线,整个身躯就如同泥牛入海、沉石入湖,让他周身突然虚脱无力!
凌河黑眉妙目张俊脸,突破片模糊水汽逼近他,甚至不需要显露张牙舞爪戾气,面孔仍然优雅,摆臂甩腿身形游刃有余,脚将严小刀逼到客厅死角。
而且,凌河脱掉外衣,露出贴身白色背心,肩膀和手臂上有层薄薄肌肉……
白色螺纹背心之下洇出胸口片清晰肉色。
梳辫凌先生平时保守得很,小臂都不露,偶尔把自己剥这干净,确是绝色之姿。眉如墨画,目若横波,身体完美,让严小刀产生片刻心思恍惚。
凌河在沉默间起手做个敬式,也没有罗里吧嗦废话招呼,条大长腿直捣黄龙劈过来!
两人招式路数截然不同。这迥异路数,不仅体现在平日举手投足性情上,吃饭内容上,甚至打架都是这样,土洋。当然,凌河洋得自带几分妖气,严总土得也很帅,丝毫不掉价。
这脚严小刀要是再想躲开,就只能蹿上房顶抱住那只晃得心烦意乱吊灯。
这不可能,他即便不带刀也不至于打输给凌河……
严小刀眼底划过片仓促震惊,光芒随即遭遇击而碎。破釜沉舟力挽狂澜已是有心无力,他眼瞅着凌河最后这脚摧枯拉朽荡气回肠,精准地踢中他耳侧,从耳垂撩到下颌!
阵尖锐痛感从面部胀起来,让他站立不住,脚步踉跄往后仰去。
“啊……”苏小弟抢在毛仙姑前面爆出声低呼,情不自禁捂住自己下巴,又下意识地活动活动下颌骨,可是心疼坏呦!
凌河劈上腿严小刀迅速后撤,躲开那凌厉嚣张脚。
凌河迅速又是腿,往他耳侧和肩膀位置袭来。
客厅内阵风声鹤唳,楼梯上方白色磨砂灯罩明明距离还远着,不可能被凌河腿扫到,竟都吓得胆战心惊,丢魂似左摇右摆起来!
凌河腿法极快,带着志在必得怒意,肩头腾起片火星,今天就是要留住人。
严小刀抬胳膊挡开势大力沉腿,眼前不停盘旋飞舞就是凌河泛白脚底。凌河赤脚踹人但威风不减,小腿骨砸上严小刀前臂外侧,让他暗暗吃惊,这小子饭吃得多,力气当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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