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答得干脆:“敢,绝不放你离开。”
严小刀身上最后块衣物从胯骨被扯掉,自脚踝脱出,被丢到床下。凌河身上衣料毫无顾忌地摩擦他皮肤,油然生出羞耻感。这简直也像报还报,以前他严小刀找红颜知己们过夜,总是被对方抱怨:严先生,你怎上床都不脱衣服呢?
严小刀突然叹口气,方才吓唬人严辞厉色扫而空,显出本来性情,轻声说:“小河,这样能让你宽心、放心、开心些吗?”
凌河愣下,脚下黑色浮冰骤然被股温暖水流裹住,却是因钟情和感动而发抖,只是刹不住车。
凌河吻住小刀鼻尖,深刻检讨出四个字:“是蛇蝎。”
凸血脉都是活生生,在他唇齿之间颤动、游走。那样滋味美不胜收,妙不可言,满足感无法用语言形容,以至于蜻蜓点水很快化作覆盖成片、细密如织热吻,浅尝辄止迅速变成深入浅出、步步沦陷……向引以为傲自制力在严小刀这个男人面前就是如此不堪击,这些年得以安身立命孤高冷傲标签,在严小刀面前就是层纸糊可笑伪装,撕开外表之后,骨子里竟也不过是普通男子最俗不可耐人欲。
“小刀,想要你,们做。”
凌河喃喃地,在脑子彻底烧糊之前陷入无法自拔深吻,眼神失焦之后是片水汪汪流泻四溢深情。这样事,他夜深人静在洗手间里独自脑补过无数种场面。
严小刀是真没料到今日无妄之灾,竟然被这小子挥师而上压在床上,面临如此丧权辱国境地。大清都亡,临湾当年那些租借地都已经归还回来,他今日却好像有种遭人攻城略地丧失城池憋屈与无奈。凌河今天或许就是有意报复、要绝他后路,他也并不怀疑凌河从始至终对他情有独钟,但是某些众所周知陈词滥调和迂腐观念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让他对眼前将要发生情形有片刻难以接受,即便是面对凌河。
这样迂腐和顽固,细细地琢磨其实十分可笑,此时压在他胸口凌先生,是与他样强壮有力血性方刚男人,丁点弱势气质都没有。
……
严小刀向后仰过去,自己都感到阵口是心非彷徨。这事他难道不愿意?是谁每天晨昏之间午夜梦回之际不停在脑海里勾勒着凌先生年轻健康身体,幻想着有日能将这个妙人拥入怀中?是谁从开始就对凌先生钟爱有加无法自拔,甚至半夜跑去强吻触对方逆鳞?
他直都愿意,只是今日这上下攻守形势出乎他意料,让他在寄人篱下之际出于尊严时难以接受。凌河就是在片片剥他身上逆鳞,把他也剥出原形……
凌河罩上严小刀嘴唇,陷入耐力
严小刀在几无反抗之力情势下看着自己衣服四分五裂四散奔逃,大片肌肤骤然相合让房内空气都燃烧起来,火势蔓延已无法挽救……
他试图驳斥对方无耻趁火打劫行为,随即就被凌河将军:“衣服,都是,就不给你穿,有本事你穿回自己衣服?”
严小刀掀不翻对方,只能讲条件:“不成,要来也是来。”
凌河双凤眼燃烧出翠色:“你说算吗?”
严小刀,bao怒:“凌河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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