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花着你老子拜佛求神含辛茹苦挣来钱,在外面花天酒地莺莺燕燕,你追谁不好,你胆儿太肥敢追薛谦?!将来死都不知怎死,还要捎带害死你老子。
梁董事长后车座上放着被他没收只超大号快递包裹,沉甸甸都是好东西。快递单上写得清楚,“薛谦警官收”,寄件人“有晖”。
……
与此同时,严总行人下飞机,急速赶往他老家南郊县回马镇。
世事确实难料,这样场突如其来变故,降临到原本安宁祥和偏僻村镇。
电话那头人以粗豪笑声撕开车厢内沉闷空气:“是人他就惜命,也都爱财。在这世上,还能有不要钱也不要命人?愚不可教。”
梁通面色阴郁:“这人比从前那位陆队长还要麻烦,走个判官,换个夜叉。”
电话那边人满不在意:“比陆队长还麻烦?那你就送他去见陆队长。”
梁通:“……”
梁通心事重重地挂断电话,迅速又拨个号码:“有晖?”
二个,有猥亵案历史并且生死不明凌煌。
第三个,目前仍查访不清下落不明三江地黑帮团伙为首“光头庭”,张庭强。
这张字条是谁干?
还是说……此三人有所关联,是深藏不露同流合污伙人?
……
大货车和
“啊……爸爸……”小耗子见老猫,连忙打躬敬礼,“没出去玩儿,就在酒店里睡觉嘛!”
“行,你也甭睡。”梁通以专断独行口吻吩咐,“收拾你行李,机场见,跟老子回家去。”
“还有公事,开完会再回去。”梁小耗子哪舍得回家?他铁心常驻临湾大酒店,就是为他薛哥长相厮守。隔三差五找个借口去临湾市局转圈,找薛警官送个花,送个礼物,再撩个骚,眼看着有实质性进展。这番铁棒成针水滴石穿毅力,定凿穿薛硬汉那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面具,剥开里面骚汉子本质,把这人勾搭到床上。
“分公司事务安排给别人,你也不用留在这里办公。另有工作安排给你,你今天就给滚回家!”梁通冷冰冰地砸碎他儿子如意算盘。
办公事?你小子心思琢磨是姓薛条子那桩“公事”吧。
就在薛谦所住公寓小区仅隔条街地方,树荫下隐蔽处停着辆装有茶色防弹玻璃黑车。车子所在位置能顺利观察到刚才薛谦开车回家,但薛谦从楼上看不到这辆车。
车前座上是两名沉默冷峻黑衣保镖,看就是专业身手。大老板企业家所雇佣这些保镖,般是部队退伍下来,或者武术、搏击运动员出身。
后座上男子,发型用头油梳理得丝毫不乱,立领黑色中山装挡住脖子和下半张脸,让本来就清瘦矍铄张脸尤其节省空间,气质干练,整个人都裹在层黑云里,高深莫测。
这人就是燕都“梁氏”总裁,梁通先生。只是作为个集团老板级别人物,出现在这种地方,干这种鸡零狗碎小事,总好像有点小题大做,杀鸡用牛刀,派个喽啰不就够使?
梁通拨通个号码,哑着嗓子说:“照你套路把事情办,薛谦应该已经看见字条和箱子钱,但是,不好说这个人是否听话。觉得够呛,薛谦这人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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