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严小刀懒得吐槽凌河,昨天晚上都三趟不止,家里爷们纯属就是让着你,休要猖狂。
他哄乖这位难伺候凌先生,迈开龙腾虎跃步子,招呼自家兄弟们上车。场箭在弦上硝烟战来个虎头蛇尾,低调地偃旗息鼓,双方都是自家人互不损伤,没必要剑拔弩张。
凌河对毛致秀说:“放他们车队先过去,咱们车跟上。”
……
大哥感恩狂喜,以及终于捉到罪魁祸首同仇敌忾。若不是毛致秀眼明手快从里面锁住车窗,兄弟们就要拥而上把大妖精从车里拖出来,拿板儿砖揍顿砍蛇尾巴祭旗都难消心头之恨。
严总以眼神和手势都制止不住峰峰宽子这些人奋不顾身嫉恶如仇激愤。在他们难以磨灭印象里,他们老大可是遭人暗算浑身是血躺在悬崖绝境上,都是拜这只以色惑人大妖精所害。
凌河翘着腿泰然自若,这种场合绝不解释,直接将皮球踢给丰神俊朗八面玲珑严总。
严小刀头回尝到被做成夹心三明治中间那层猪柳肉饼销魂滋味,这时临阵给自己糊顶昏君朝冠戴在头上,都遮不住厚皮老脸上浮出赧颜和尴尬。他悄悄按住凌河手腕,安慰道:“找机会向峰峰他们解释清楚,你别难受,也不准记仇!”
凌河早就不再坚持自己当日走火入魔冷酷不近人情,唯独不愿当面低头道歉。只要严小刀宽宥他小恶小错,他不在意其他人泼他个狗血淋头体无完肤。
得小刀人和心,对他而言就是得天下,终于得偿所愿,品尝到恩爱,还在乎其它?对于许多事,凌河如今都渐渐释然。当初假若不扎严小刀那刀,到底是意难平;扎那刀,怨恨也就云开雾散,退步海阔天空。
杨喜峰委屈地抽着鼻子,坚决要求他们老大换车,怎能跟心怀叵测狐狸精同坐辆车上?老大您立场站那拨?
严小刀凑头对凌河道:“过他们车上去,你先回去吧,办完事晚上见?”
凌河从眼睫末梢抖出层失落和心有不甘,顺嘴送出句恶劣威胁:“成,你敢现在下车,今天晚上让做三次讨回来。”
“噗——”正在用自制冰糖薄荷荷叶茶漱口润喉咙毛仙姑,把口热茶喷在前挡风玻璃上。毛仙姑怀有种“孩子大姐终于把你嫁出去”辛酸心态,如今功成名就,她满脸陶醉地抹掉玻璃上口水,解释得欲盖弥彰:“嗓子痒,茶太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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