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晖活像被两只老鹰擒住只倒霉小鸡儿,摊手说:“没钥匙,真没有!”
凌河掏出手枪,冷冷地瞄准门缝里锁头,连开三枪,终于将锁头机关用子弹崩开……
梁有晖是完全不知情,就是蒙在鼓皮下只漂亮玩偶。薄薄层鼓皮猝然被刀锋割破,让他猝不及防被狠狠抛入这污浊险恶人间,完全不适应鼻息里飘散血腥气味。没人事先给他心理铺垫和安慰,他最铁哥们和他相好都瞒着他,尽管这种隐瞒或许出于同情和善意。凌公子是彻头彻尾地忽悠他,这根本不是捉*,这分明是玩命。
梁有晖像只在灯下发愣大壁虎,紧贴墙边不敢动:“小刀,你们几个有仇吗?你们为什打架啊?”
严小刀面对坚固难破木门,与凌河都是蓄势待发怒火烧心地想要凿门,确实没心思顾及受到心理创伤巨婴。两人同时粗,bao地回道:“这没你事儿,躲开!”
梁有晖:“……”
梁少爷心里委屈极,这儿没事,怎会出现在这倒霉地方?谁诳上来?
斜插郭兆斌小臂腕子。
另把刀似乎楔进这人大腿后面,膝盖窝上方。
割皮削骨剧痛,让这人抽搐出个很难看腾空姿势,发出禽兽才能嚎出惨叫。郭兆斌在无路可逃情势下破罐破摔,踉跄着再次撞回梁董事长办公室。
严小刀和凌河同时飞扑过去,扇厚重木头大门“砰”地在他俩面前阖上。地上只留两滴血迹。
严小刀:“……”
梁有晖自认为很有必要向爸爸汇报,于是掏出手机。
严小刀和凌河立刻就瞅见他小动作,同时吼道:“你不准报信!”
梁有晖手机吓掉地上,战战兢兢地继续贴紧墙壁,真就不敢报信。
严小刀抬手在门缝处下刀,竟然没能把锁拨开。
凌河回头拎过在墙边站桩梁少:“把门打开。”
严小刀眼睑残留片殷红,与仇人狭路相逢满眼是愤恨血色,下意识就用肩膀肉身往木门上撞去!
木门纹丝不动。
凌河拦住小刀近乎疯狂举动。
那人竟然将自己关进这口大瓮,难道准备从八层往下跳楼,还是等着被瓮中捉鳖?
方才先步从员工电梯上来,就是凌河梁有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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