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严小刀纠正。
凌河已经拨通薛谦电话:“薛队长,嫌疑人从这楼某个通道逃跑,他带伤跑不远,建议您盯住马路对面那家酒店。还有……刚才碰见梁少东家,他今晚也在锦绣皇庭,薛队长您做事太保守,这种很有用熟人、炮友或者老情人之类,您下次记着随时用上!”
凌河利落地挂断电话,拈酸吃醋话点到为止,句话足够甩严总脸毒液。
严小刀无奈地叹息,咳,小河啊。
……
台上主持人已经把串场台词颠三倒四说两遍,快没词,大堂经理低声催促苏晴:“苏小姐你该唱歌,你干什呢?!”
严总身后某人冷不丁插句嘴:“这条街附近,还有哪家是梁老板产业?”
苏晴回答:“就是马路对面那家六星级酒店,也是梁氏旗下。”
……
严小刀临走仍是体贴地叮嘱苏晴:“今儿黄历风水不好,这地方要出事,你还是赶紧离开。”
梯下楼,路畅通无阻。
在电梯里仅有十几秒钟单独相处,他不作声地为凌河擦拭额头鬓角血迹,发觉凌河可能脸上挨人渣记黑拳。
凝固血线与黑金眼线接壤,结痂,透着清冷诡异美感。
严小刀眼神迅速往下,都不好意思跟凌先生说,你怎描这种眼线?这个妆在锦绣皇庭就暗示着黑色蕾丝内裤和丝袜“菜牌”,有些变态专好这口……严小刀自己不好这种趣味,但这是凌河……
今天这阵势也蹊跷,严小刀很纳闷,以梁通精明强干,这会儿应当早就知道他们大闹锦绣皇庭老板办公室,许多人听到枪声,但没有人抓捕他们,也没人阻拦他们离开。他们在这栋楼如入无人之境,就好像……好像对方从开始就料定他们总之抓不到郭兆斌本人。
锦绣皇庭门口这条大街上,这时候已经堵车。
两拨人马在各自大队长率领下,车辆头对头地怼在街边,横七竖八霸占几乎半条马路。傍晚时分川流不息路面上,迅速就显得
苏晴平静迷人,维持含笑风度,轻声说:“再看你眼就走。”
严小刀心中有愧意和歉疚,对苏晴点头算作道别,调头大步离开宴会厅。
他冲下锦绣皇庭门口台阶时,与他并肩凌先生在夜风中将质问话语送入他耳朵:“她是那位苏小姐吧?”
严小刀不置可否。
凌河评价道:“那姑娘看你眼神,她至少认识你十年。”
他们健步如飞地返回楼宴会大厅。夜幕降临,楼招待场面已经开始,派祥和气氛。贵宾们端着酒水往来寒暄,道貌岸然轻佻浮夸笑容充斥着上流社会社交场面,这些人还在等待令人血脉偾张“特色节目”套套上演,根本不晓得楼上曾经有人打过架、开过枪。
正在候场苏小姐,心有灵犀转过头,恰好与严小刀目光相碰。
苏晴娴熟地抄过两杯香槟,在旁人眼里就像舞女接待客人样迎上严总,两人各持只酒杯。苏晴神情关切:“你还好?事都办妥?”
严小刀顺势将香槟饮而尽,解个渴,以细微动作摇头:“没事,但是那家伙跑,大厅里也找不到这人,这栋大楼还有其它地下出口?”
苏晴茫然地摇头,梁通显然不会轻易透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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