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在他心目中是完美,英俊而健美,绝对没有脸横肉。
凌河为严小刀展开他条分缕析:“这位古少爷,背后有座大靠山,才有胆量和能耐草菅人命,对待知道他底细旧人旧事,轻松玩弄于鼓掌之中,玩腻再杀人灭口,难怪戚爷、游大人和谈绍安三人都对古耀庭心怀忌惮、三缄其口、避之唯恐不及,都不肯说出真相。
“们可以这样设想,假若郭兆斌是显贵门下养个用作行凶利器马仔,梁通就是个负责敛钱和看场子马仔,而古耀庭,是为权贵豪客抹肩捶腿陪床马仔!”
因此,赵家庄养三条狗,这三条走狗平日相亲相爱,业务上各司其职分工明确,并且互为盾牌,互相掩饰身份,逃避切有可能让他们行迹败露追踪。这些人偶尔从黑暗中露出几颗华丽光鲜怪兽头颅,埋在潭水下面,却是臭不可闻腐烂尸身。
严小刀突然领悟这位庭爷,甚至梁通,在这个局中身份和位置:“原来以为郭兆斌这个土大款是梁通直接豢养打手,现在看来,郭兆斌未必听命于梁通,梁董事长可能没有直接涉及陆警官命案。”
原本想要威胁“操到你起不来床”,然后发觉这家伙烧得五迷三道魂不附体,眼珠都不能聚焦,已经起不来床,哪还舍得折腾?
最近周禁欲,不做。
自己媳妇还是要捧在手心里体贴着,这道理凌先生懂得,吃醋也就忍。
凌河弄几条冷毛巾,为小刀做物理降温。
两人平躺在卧榻上,等待薛队长派遣物证科哥们过来,取走口供录音以及苏小姐速写肖像。严小刀对凌河和盘托出他今夜收获。
如果“古少爷们”与圈中豪客是以锦绣皇庭暗中搭桥,享受着醉生梦死,这位腰缠万贯梁老板就做这口藏污纳垢大瓮,献上利益寻租投名状,却总有天难免引火烧身。
凌河抚摸小刀高热脸庞,嘲讽道:“你可以稍微放心那位梁小朋友,他亲爹也不容易,表面风光无两,背后焦头烂额,背地里恐怕就是被‘赵世仁’压迫多年位‘梁喜儿’,等着你和薛队长去解救他!”
严小刀关心又不是梁家,而是他凌公子。
严小刀轻声说:“小河,你不顾切地掀开旧案,千辛万苦追踪这条线索直到牵出梁通、古耀庭真面目
凌河也赞同他推断:“古耀庭选最妙条捷径,出卖自己侍奉权贵,飞黄腾达步登天。陆警官发现这桩秘密,或许还有更多犯罪事实,被歹徒灭口。”
严小刀感到难以置信:“个依靠出卖身体和寄生于强权苟活人,不就是个‘鸭’?能有如此巨大能量肆无忌惮杀人放火,杀害刑警,谁给他这个胆子?”
“骑红尘妃子笑,褒姒烽火戏诸侯,不过就是两个草包样无脑美女。这位古少爷总比草包强点儿?他怎就不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贵妃得宠时就是万人之上,手握朝臣生杀大权,侍天子之宠而无法无天,讲不就是古耀庭这种人?”凌河发觉这个比喻不甚恰当,意思也差不多。
严小刀摇头:“无法想象,有人喜好这个重口味凶徒,脸横肉……”
凌河对此不以为然,视线在严小刀浑身上下走圈,但这个比方他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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