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晖欢天喜地地从购物袋里拎出瓶红酒,再端出个精致圆形大蛋糕盒子,摆在桌上。
薛谦当真愣:“你买蛋糕干吗?”
他脑子挺清醒,今天又不是他生日。
“今天是生日啊!”梁大少煞有介事地,睁圆他那双桃花眼。
薛谦:“……”
薛谦:“你怎有门卡?”
梁有晖乐:“给前台塞个小费呗。”
薛谦作为作战经验丰富老江湖,这种场面不会脸红或者炸毛,淡定地抬手挥枪管:出去等着。
梁有晖视线,就在薛队长右手拎那只机械枪以及裹在浴巾下他脑补中杆真枪之间来回游移,艰难地挣扎数个回合,最终还是贴心顺意地带上门:“哥,在外边等你,你快点啊……给你买几套新衣服,觉着特别衬托你身材……”
薛谦冲掉泡沫,身清爽就无法再忍脏衣服上臭汗。他硬着头皮从门缝伸出条胳膊:“那谁,你给买什衣服?给拿套穿!”
崇山宾馆1208号房间。
薛队长站在窗前眺望燕城景色,抽烟,偶尔低头扯过T恤衣领闻闻,顿时被自己熏倒。
原本不是想要约炮,他就没有按照约会套路来,出差这两天忙得身体脱轨灵魂出窍,洗澡换衣服敷脸吹头发之类约会步骤全都省。当然,他本来也从不敷脸。
他看眼手表时间,打算洗个冲锋战斗澡。
部队、警校里所谓战斗澡,就是群爷们百米冲刺冲进澡堂,在迈步冲进去同时身上那层制服皮就已经扒掉,甩掉鞋袜,身汗水和泥浆在笼头下冲干净,肥皂在身上以闪电速度游走,囫囵走过全身,最后快速冲掉。五分钟之内洗不完,你就顶着头泡沫出去;穿不上衣服,你就光着屁股出去列队。因此薛队长洗澡速度也练出来,五分钟搞定。
薛谦垂下眼观察脚下地毯,心里骂句“哎呦操”,同时狠狠揉捏自己鼻子:“哦,是,都给忘。”
薛谦是知道日子。他毕竟是警
……
薛队长身潮湿气,裹着名牌T恤和牛仔裤,相当英俊有型。
他徘徊在房间里,口吻是如既往冷淡和吊儿郎当:“呦呵,又买什?人傻钱多。”
冷淡就是压抑热情,满不在乎就是掩饰牵肠挂肚。
沙发上堆堆花里胡哨购物包装袋,上面印着薛队长从来都没时间去逛高档商场和品牌店名称。对他而言,这就完全属于另个虚幻浮华世界,充斥着红酒与雪茄气息和善男信女浪声艳语。那些华丽又轻佻光影和泡沫碰即碎,很不真实。这些就与他无关,甚至是他自己刻意地去回避那种生活。他确实活得比较苍白,还带着几分固执、自恋和清高。
然而,五分钟明明还没到,他敏锐听力察觉到外面房门被人打开,有人进屋!
薛队长眼明手快扯过条大号浴巾。
“哥?”梁有晖话音伴随着脚步声靠近洗手间,毕竟忌惮着警棍手铐皮鞭威力,没胆撒疯,道貌岸然地敲门才敢推门偷看。
梁有晖视野中,淋浴间站就是浑身涂满泡沫薛谦,以浴巾围住胯部,头发和脸庞都在疯狂滴水。这人左手拿着肥皂,右手拎着防身手枪。
梁大少爷挥挥手:“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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