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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铭勋身有残疾,本来就不适合骑马。
他也够大方,掏钱签单邀请生意伙伴过来消遣,伺候那些人玩儿得不亦乐乎,他自己却根本骑不上去。他就只能坐在遮阳凉棚底下暗色阴影中,面无表情地旁观别人家精彩热闹。
心甘情愿地做看台上很守规矩位“观众”,还是位身家丰厚观众,为旁人做嫁衣裳,送钱输血,这份职业,他简大老板已经僭行多年!
有人过来寒暄时,简铭勋就笑呵呵地搭腔,笑得如既往和煦而亲切,胖墩墩身材坐在那儿,活像尊大肚开怀笑脸弥勒。
严小刀很浪地大笑,没什可羞臊,就是喜欢这个人。
二人并肩走向马场,心情呼应着晴朗天色。这座城就像北方许多城市那样,蹴而就就进入到火热夏季,艳阳高照,热浪直往裸露皮肤上扑。
他们用帽檐遮挡艳阳,压住视线,却同时注意到老熟人。
很凑巧,他们自慈善晚会之后,竟然再次见到简铭勋简董事长。
简铭勋请几位老总过来骑马散心,生意伙伴之间私人小聚。严小刀放眼看,受邀就是慈善晚会捧场最为热烈、出血最多几位大客户。他记起去年,简老板在慈善晚宴之后也搞过私人聚会,他和戚爷都在受邀之列,在度假村打高尔夫球,那时候双方感情相当热络。
臀部,挥臂手势很猛,雷声大雨点小地轻轻落下。
凌河淡定地对服务生小哥吩咐:“帮把那根马鞭包装起来,临走起结账。”
“……操,你敢?”严小刀猛醒后骂句。
有什不敢?凌河笑出促狭精光,眼神就没离开过小刀身影。小刀刚转身去扛马具,凌河冷笑句:“怪不得直不敢转身给看。”
严小刀后脊梁激灵,快要炸毛。
然而,对方刚转身,既脆且薄蛋壳质地笑容,即刻就从脸上消失,简大老板重新陷入木然阴郁。
简铭勋觉着,严小刀和凌河今天就是故意在他面前
今年马场聚会,简铭勋根本就没邀请他。
可以说是不愿见,也可以说是不敢见。
严小刀拎着马鞭子,遥遥地对简董事长挥手,打个招呼,然后招呼凌河骑马:“咱们玩咱们!”
凌河看都懒得看简老板眼,潇洒地踩蹬上鞍。马儿似乎也对背上驮人很有感觉,轻快地奔跑。
俩人前后,策马散步兜风。严小刀开始略微失望,原来凌河擅长骑马,这事用不着他教授。他随后又开始悠闲地欣赏身边人在马上飘逸挺拔身姿,凌河极少穿正装,金属双排扣和雪白马裤影子像印照片样烙印在他眼膜上,足够他回味很久。
这条毒蛇现在不朝他喷毒,但尖牙利嘴基本功还在,功力绝没有减弱。凌河这张嘴只是换种相处模式“照顾”着他,时不时地仍然让他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凌河是品评紧身马裤裹出臀部形状。严小刀身材很好,肌肉精健结实但并不粗蛮壮硕,手感和做那事时臀部肉感都恰到好处,也会让人上瘾。
睡过这样尤物,对其他类型男人再也看不上眼。
严小刀昂首阔步,粗声说道:“怎着,还不敢给你看?”
凌河笑纳:“真是秀色可餐,晚饭可以少吃两大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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