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小哥头戴软耳机,坐在店铺柜台里面,浑身胳膊腿抖动着节奏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柜台内琳琅满目,但往来顾客寥寥无几。小哥也懒得招呼,时不时从厚厚黑框镜片后面撩起眼皮,无动于衷地打量往来人流。
严小刀和凌河路风尘仆仆马不停蹄,带着身热汗蓦然撞进店面。
店主小哥抬头,镜片后视线盯住严小刀!
“请问……是这家店吗?”严小刀拿出这张他认
凌河盯着小刀眼:“怎就没见过这张保修店卡片?这个品牌手表应当有这张卡片?”
严小刀莫名地反问:“你那只表盒里没有这张卡片?”
凌河摇头:“没有。”
严小刀:“……你能确定?”
凌河口吻笃定自信:“当然能够确定!那块表在手里攥十几年,每年拿出来洒血祭旗誓与仇人同归于尽不共戴天。那里面每个边角旮旯、每片字符都记得清楚,表盒里没有这张卡片。”
人口供,但空口无凭,很难找到过硬实质性证据,去证明当年曾经发生过事情。
……
鲍局长关心备至让严小刀也心生隐忧,他很听命地下班亲自开车载着凌河回家,打算从这天起就让凌河干脆搬过来住,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他可以在同住宅小区再租栋小楼,让毛致秀率领小分队包场,两家人可以做邻居,平时吃个饭打个麻将都很方便!
严小刀从他书房带锁抽屉里,取出麦先生赠送他遗物手表。
凌河第反应竟然跟戚爷很像,坐在书桌前,表情严肃地拿过这只表盒细致端详,像是要掘地三尺从表盘表针孔隙里挖出妖来!
严小刀心里“咯噔”下子,豁然开朗。
他万没想到所谓“机关”可能是在这里,他甚至后悔没有早点把表盒拿出来让凌先生鉴定。他当初怎能想到凌河也得到过模样份“打赏”,简直就像大观园里元妃赏给众姐妹扇坠簪花样,花名册上人人有份。
凌河打开台灯,用放大镜端详那张保修卡:“你看卡片油墨字迹和毛边儿,能够看出这张纸比其它几张说明书保修卡印刷质量粗糙些,这说明什呢?……这张卡片根本就是麦允良私下自印,不是出厂时标配原装,这张卡片才是他要指路给你方向。”
这张自印“保修卡”上有家品牌维修店网址。网址继而能够查到实体店地址,位于荆港特区某商业圈繁华地带。
严小刀和凌河连夜打趟飞滴。他俩循着准确地址,在铜锣湾某家大型购物广场找到这间默默无闻钟表店。
“你说过,这只表本身并没有机关?”严小刀问。
“没有机关那麦允良为什专程定要送你这只表?他当时那样焦急迫切,就是对你临终嘱托,信任你,才托付给你。”凌河思路与小刀不谋而合,这是所有人都能推测出人之常情。
凌河搁下表,又盯着蓝色丝绒表盒发呆。
这只盒子跟慈善拍卖会上露面表盒是同种包装物,瞧不出区别。凌河轻轻捋过盒子里面品牌标识、说明书、保修单之类配件,突然捡出张方形卡片:“小刀,你觉着这张纸是不是有点奇怪?”
严小刀立刻就凑过头:“怎奇怪?不就是张保修店卡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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