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猛然警醒:“难道‘那些人’会跑来这里找贝嘉鸿会面吗?这胆子也太大。”
“不会,异地临幸多累,不如招幸更方便省事,也更符合身份。”凌河淡淡地冷笑,话锋转,“不过,假若咱们运气好,没准儿那位狗腿子古少爷会来!”
凌河直琢磨前夜从贝嘉鸿公寓楼中出来高大身影究竟是谁,他们当夜迟疑犹豫,可能时不察放跑如此关键人物,对方真会这样胆大包天吗?……
贝嘉鸿当晚仍然脱离集训大部队,独自回公寓过夜。
这就是队内头号球星待遇。普通队员绝对不敢提这种要求,但队内几个资深大佬球星就敢要求额外待遇,比如这种临阵不归队外出过夜,明摆着就是憋不住出去找家眷或者其它途径泄火。
饭,去贝嘉鸿公寓楼下盯梢吧。”凌河头戴棒球帽,把漂亮有神眼遮挡在阴影中。
通话器那边传来片懊丧抗议声:“这什人啊——”
“这招有点阴啊,薛队长同意你这干?”严小刀感叹,这就是凌河所说“不需要认识小贝也能办成事。”
严小刀从后面揽住凌河腰,把人拖进更深更隐蔽凉棚阴影中。他下意识就想要抱紧、抓牢怀中人,他又开始不确定和感到忧虑,因为凌河此时相当亢奋情绪状态,就好像这人当初气定神闲地坐在他家露台轮椅上,笑看港口海天风景,冷眼评说麦先生生死,毫无惧色地张开双臂迎向倾盆而下疾风,bao雨。
场风雨又要来。
公寓楼下有零星监视眼睛,没有等来通缉名单上那位古少爷,却等来卢哥。
卢易伦用宽沿帽子遮住发型和大半张脸,低头匆匆走向公寓大门,就在路口拐弯处不当心与对面过来人相撞,趔趄下。
踩着滑板年轻人跟他擦肩而过,没看清脸,头戴棒球帽,帽子后面孔洞位置伸出马尾辫,夜色中白衫飘飘,看着有点诡异。这个钟
“没请示薛谦。能问出口供和信息,薛队长都已经问到,们还能找贝嘉鸿聊什?他定不会说,但窃听器会让他主动交待全部实情。”凌河对于切筹划然于心。
每次踩到边缘红线,凌先生定毫不犹豫地选择“最有效率达到目”方式,而不会在规则和道义上优柔寡断。严小刀发觉,凌河干这种事作风跟薛谦挺像,薛队长上回指挥他们在高速路上撞击郭兆斌车,甚至不打报告直闯梁通老巢,那时就看出来。
警方分别请贝嘉鸿和卢易伦喝过茶,涉及隐私情由,就没有惊动外界。这两人都默默承认“金砖宝典”名单上身份,涉案人员逐个、逐级递增让这潭污水更显浑浊,水面下陈年淤积和暗河支流无比复杂,足以让心智不够坚定强大人在这个烂泥潭面前望而却步知难而退。
“你为什只窃听监视小贝,晾着卢哥?”严小刀问。凌河似乎对贝嘉鸿很感兴趣。
“卢易伦大部分时间就在本地,都很少离开临湾,交际圈子很广,这人天天都可能有风吹草动。但是贝嘉鸿不同,他难得回来趟,在临湾大本营抛头露面,为踢这两场球被迫逗留个星期,他定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来。估摸很多人都十分‘想念’他,都想死他!”凌河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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