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时候,颗蜜蜡珠子滴溜溜地滚到他脚边,严小刀弯腰把所有崩脱珠子捡回来,有两粒珠子竟然摔碎,让他有点儿心疼,毕竟是凌河送他。
他低头捡东西时注意到那半颗露出真容所谓“蜜蜡”。他蓦地愣住,将珠子捏在手里愣半晌……完好蜜蜡怎会摔就碎,这珠子里两粒对半合在起,精华显然在中空部分,粒是跟踪定位器,另粒是窃听器。
最近总被人盯梢第六感直觉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
凌煌见缝插针地嘲笑他眼里这段不可理喻情人关系:“哼,严先生,小河他得有多在乎你,用这种方式与你寸步不离,时时刻刻紧盯着你呢,呵呵!”
严小刀甚至不必去端详凌河此时复杂表情。他直视凌煌,毫不迟疑地回敬:“知道小河恋着,就是想要与寸步不离。如果这样能让他有安全感,乐意让他时时刻刻都盯着、跟着!都
严小刀客气点头:“凌先生,久仰,幸会。”
凌河冷冷地质问凌煌:“你跑出来干什?”
凌煌说:“仓库里黑黢黢,太闷啦,出来透透气吹吹风嘛,碰巧遇见严先生。”
凌河平生最不相信“碰巧”二字。他自己惯常以“碰巧”为借口算计实施他计划,所以从不信别人口中“巧合”。
凌河余怒未消:“早知就不该让你回来内地。”
。”老家伙竟然很听话,在凌河面前毫无办法,唯唯诺诺地又挪开几米,靠在仓库墙边喘息。
“……”
严小刀太吃惊,千算万算,没算到凌氏这位老爷和位大爷相当离奇家庭状态。
他凑近凌河,低声求证:“他是你养父,凌煌。”
凌河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但脸色冷郁苍白,见着养父就引发连串生理和心理双重厌恶。双方定相隔二十米才能对视讲话。
“你不让回来,还能去哪里?”凌煌扬起脖子笑道,“你为你这位严先生,把房子都给老子卖掉,落脚住地方都没有,只能到这里来投奔你小河!”
严小刀迅速看向凌河:“为?”
在外人眼中,凌氏这对干亲父子之间关系荒诞不羁,然而在凌煌眼中,他或许觉着眼前凌河和小刀感情关系才是有趣,原本格格不入这两人,怎能成为难舍难分对情人?
凌煌又笑又喘:“严先生,你那只脚值千五百万,你可要精心爱护着,不要再把脚脖子崴、扭,你长只金右脚啊!”
严小刀:“……”
严小刀瞄着凌河眼色:“……所以,是谁姓顾?”
凌河眼像被痛苦记忆击中,艳丽翡翠色瞳仁从正中绽裂,绽出血点。
“是和小河都最在乎那个人,他姓顾!”凌煌提到这个姓氏,自然而然地抬起头,仰视天顶角落,仿佛那里有人注视着他们。凌煌神情都变得肃穆庄重,为严小刀挑明这最关键疑问。
老头儿被凌河骂得狗血淋头时表情很逗,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完全没有长幼秩序意识,也不反抗凌河威势,哭笑不得地摊手:“呵呵,就是凌煌。严先生,久仰大名啊。”
严小刀语塞,平时待人接物八面玲珑张嘴,都不知如何招呼眼前这位……这算什关系?准继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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