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不屑地哼句:“这样也叫流血?你又不是没见过真流血时候什样,这算伤?”
这确实不算什要紧伤。这就是因为尚在拘捕羁押期间,如果不住院,他就应该住进拘留所。鲍局长这是通融体恤他,故意放他马,把他圈在医院里疗养。
凌河甩个白眼珠子
梁通又该如何定夺身份和量刑,梁家资产遭到罚没之后再拆分整合,还能剩下多少肉渣留给继承人?……
严小刀穿着病号服,觉着远没有自家睡衣舒服,翻过身自然而然搂凌河,头发往凌河耳边蹭弄。
凌河皱眉:“大爷,您现在越来越黏糊。”
严小刀说:“乐意黏你。”
凌河被小刀蹭得脸痒,耳朵痒,浑身都痒,硬扛着不能碰对方,毕竟这是医院养伤期间……但是个大老爷们儿没事挤过来撒娇求欢,这样场景真他妈让人受不!
严小刀哼着说:“打包你都要吗?”
严小刀“呼噜呼噜”吃掉最后只饭盒里虾肉荠菜馄饨:“现在这手艺不错啊,刚跟咱妈学?”
凌河点头:“是啊,妈教,说你爱吃。”
严小刀过会儿才琢磨过来,“妈”喊得挺顺嘴?呵呵……
两人吃饱就并排躺在病床上,磕牙打屁互相逗趣,然后望着窗外天幕逐渐暗下去,港湾华灯初上。
特意进城去百货大楼买东西给凌河,真心实意地想要把凌河衣橱里那些二十件统颜色地摊打折货全部换掉!
严小刀逗着对方:“为忍忍吧,婆婆威力感受到?”
婆婆?凌河个淡淡白眼翻给他:严先生你也就在床下逞个威风。
凌河坐在床边,只脚踩在小凳上,坐姿潇洒,端详小刀狼吞虎咽吃饭模样:“让你小弟们不要常来医院,免得你妈妈瞧出来。”
严小刀点头:“好。”
严小刀就是求欢意思,轻啃凌河耳垂:“想做?”
凌河转脸瞪着他,有两分怒意:“你伤着呢……别招。”
严小刀说:“来,想。”
凌河:“……”
凌河皱眉怒问:“你身上不疼?你流血。”
最近很长段时间,都没有机会这样安静地躺在起,尽管心情并不完全轻松。
严小刀在古耀庭落网当日接受审讯时,特意恳求和叮嘱局座和薛队,不要把某些残酷真相直白地告诉凌河。最好永远不要让凌河知道内情,就让凌河认为,母亲是因遗传病医治无效去世。
仍有很多事情尚未解决,切都留有无限迂回余地。比如,那位凌煌老先生此行目,真正达到?显然还没有。
凌河生身父母大仇能报?太难。
古耀庭其人多年来罪行深重,这次能不能被处以极刑?这事也难说。
凌河说:“给你妈妈又装个新电视盒,多调出几个体育频道,让她平时就看球吧,心情愉快,也省得她老人家分心琢磨咱俩烦心事。”
“成,真乖。”严小刀真心夸赞孝顺体贴小河。
凌河又交代说:“公司里帮你请假打过招呼,这两天事情也安排好,每天去公司坐三个小时,替你签字和点卯撞钟。”
严小刀啃着喷香糖醋小排骨:“以后你都替签字就得,不用商量。”
凌河冷笑道:“严总,你小心被打包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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