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说:“薛队,其实伤早就好,也不想让你和局长为难,可以进拘留所。”
“严总你先不忙着进拘留所,还要请你鉴别另外件事。”薛谦抬眼打量严小刀,这看就看定住,双带刃反光眼从头看至脚,再从腿看至脸,剥皮似探究端详。
被另个大老爷们这盯着,相当不自在,更何况严小刀都知道薛队长忒是个弯,是喜欢男人。薛谦看得入神,歪着头偏向侧,喃喃自语:“……也不太像。”
严小刀蹙眉,警惕:“怎?”
薛谦:“……”
“所以死者右手上可能有,bao露他真身标志?”严小刀说。
“你右手上都有什,严总?”薛谦问道。
“练刀、握刀留下老茧,还有这些刀痕。”严小刀伸开自己右手翻来覆去端详,突然话锋转,“薛队,您右手手指上有什?”
薛谦伸开自己拇指、食指和中指:“枪茧,个星期至少练四次枪。”
两人同时目光对,就是枪茧。
。严小刀也是轻车熟路,再次被请到局里停尸房和法医工作间。他当初帮鲍局长验看麦先生遗体,来过这个房间。
薛谦用口罩和手套全副武装着,为严小刀拉开停尸冷柜,在片寒凉白汽中提醒道:“泡得很难看,你有个心理准备。”
严小刀对那盖布之下腐烂尸身只看两眼,不必再看第三眼,笃定地说:“不是干爹。”
尸体面部已完全毁损,像是被人故意用刀割掉脸,面目可怖,显然试图刻意掩盖死者身份。这让警方无从下手立即从资料库中检索出具体人物,只能依据日前失踪人员名单依次排查。
但这尸首不是戚宝山。
严小刀尴尬地咳声:“你盯干吗?”
薛谦:“……操,老子没看上你,咱甭多想!”
严小刀心里吐槽,操,谢谢你大爷。
薛谦眼里没有尴尬不尴尬,叫住严小刀:“你先别走,你到们食堂吃个工作餐,局座
具有警察或者部队背景狙击手,手指上定带有顽固枪茧,昭示特殊身份。
警方也讯问过古耀庭。那位古少爷看着照片验尸,对待触目惊心死亡,毫无般人惊恐畏惧心理,对着腐尸狞笑几声,说,比老子将来死得还丑陋,老子这趟怎死都值!
薛谦摇头叹息:“假若这个人就是们警方直在寻找那名狙击枪手,点儿都不感到诧异。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人站错队伍为虎作伥,最终定是要被卸磨杀驴,得到,bao尸荒野下场。”
……
确认浮尸并非失踪戚宝山,严小刀心里稍松口气,心绪复杂难捱。
严小刀说:“戚爷是左撇子无疑,左手上有使刀和干粗活儿留下老茧,但这个人左手上没有硬皮痕迹。脖颈血管位置走向不对,肌肉密度状态看着也不太像,不是他。”
薛谦也赞同:“再进行轮DNA检测就可以确认排除,但现在问题就来,这死者又是谁?毁脸抛尸入海,就是故意毁尸灭迹啊!”
两人同时盯着尸身右手。
这倒霉死者不仅脸被削,右手也被切除拇指、食指和中指,不知是偶然还是故意。
“切掉身体任何部位,都有可能是为掩盖死者真实身份。”薛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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