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局长电话里说:“小刀啊,有件事情,直还没机会跟你讲,想等你出来歇阵再说。但是现在正值过年,每逢佳节倍思亲,人之常情,所以……”
严小刀心下诧异,每逢佳节倍思亲,他还能思念谁?除去海边码头上洒酒祭拜驾鹤去不复返干爹,就是回家陪伴他养母和爱人,他亲人还能有谁?
鲍正威语气平静:“们确实为你找到你真正亲人,确定你原来家庭成分……你愿意见见面吗?毕竟,过年,也该是阖家团圆时刻。”
“阖家团圆?”严小刀当时就对鲍局长说,“这话就当没听说过,跟谁团圆?”
鲍正威叹口气,也知道小刀脾气硬气执拗:“不勉强你,只是通知你,你亲生父亲,现在住在燕城某部队医院重症监护室。老子就尽到告知义务,你自己看着办。”
有什不成?
严小刀喘息未绝:“能好吃?”
凌河浑不在意地笑:“没吃早饭,反正也饿,这个解饱。”
这个解饱。严小刀绷不住笑出阵沉沉胸腔共鸣,眼眶蓦地洇出红斑,紧紧吻上凌河脖子和胸口。
生得个凌河,夫复何求?
然而,这样极端暧昧、充满情色跪姿,谁都清楚他在做什!
严小刀下意识地还想捂住:“小河……”
凌河用牙齿掀开他内裤。严小刀憋几个月胀痛难受,凌河眼底清澈翠色望见底,没有丝毫迟疑或障碍,凑上嘴唇。
凌河眉头微蹙、睫毛浮动表情无比动人,严小刀感动地不停抚摸凌河脸、头发,享受地扬起脖颈,放任热辣喘息爆出他喉咙。他让整个身躯勾出爆发前刻弧线,他抑制不住地深深捅入凌河口中……
在爆发那刻还是心疼对方,他想要拔出来:“别弄嘴里。”
严小刀陷入长久沉默无言。
严小刀于是在年前去到燕城,去那家医院。
尽管他尽力遮掩空洞难过情绪,回避凌河探询,凌河还是看出来,坚持陪他起去燕城“探亲”,担忧他情绪失控出事。
两人都罩着厚重羽绒外套,用滑雪帽挡住寒冷冰霜,
临近农历年前,严总终获大赦,从拘留所里出来。
仿佛又是在人间与鬼界风云交汇、黑白交界地方晃荡圈,踏着红尘险恶边缘地带,他重新又步迈回温暖凡尘俗世。
严小刀也没感觉到自身有什变化,只不过头发比以前更短,见识长,面貌身材瘦,心绪比以前更加平静,攥住身边人手更紧些,心智更坚定不移。
也是在年前,他刚出来不久,电话拜会鲍局长,打算新年几个老熟人约次饭局叙旧。
鲍青天也升官,已经调离临湾分局,现在是市局正牌局长。临湾分局现在管事儿牛逼顶天就是薛谦。
凌河夹含住他不放,愣是给他吸出来。
滚烫灼热液体猝不及防之间爆出,射很多,太舒服完全控制不住这样摧心强烈爱意。严小刀惊惶心疼地抚摸凌河脸,看着自己那些玩意儿从凌河嘴角流出来。
严小刀刚想说“别吃”,凌河就咽下去很多,简直是个疯子……
他把凌河拉过来重新坐他大腿上,凌河用手指沾点剩余物,喂给他尝:“味道还成。”
是小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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