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琢磨过件事,猛地撤开尺盯着凌河:“不好,你今天也喝酒吧?!”
凌河:“……就喝几杯红酒。”
严小刀:“那也不舒服吧?别来。”
凌河脖颈上青色脉搏微微滑动,只脚还勾着小刀不舍得撒开:“喝酒不是问题,没事,想来。”
严小刀眼带疑虑:“不然……明天?后天也成,咱俩哪天都可以洞房。”
严小刀忍无可忍,冲过去隔着门砸几下:“你们几个洗完碗?……办正事呢,都走人!”
群妖精浪声浪气地起哄嘲笑他俩。就没见过这样两口子,客人还在客厅里坐着没收摊呢,主人家已经关门上床浪起来!大伙终于大发善心准备放过二人,全部撤出客厅,临走还放出话来:“明天早们还杀回来!明儿看你俩谁起不来床!”
……
严小刀从房门口走回来时,特意停下脚步,卸下壁炉铜质格栅,添柴打火。
严小刀做这些事动作麻利儿,就蹲在壁炉前,光滑油亮身躯背对凌河。
他内心期待庄重仪式。凌河在他心目中无与伦比,值得这样郑重其事生承诺。
洞房。两个男人之间可以有两轮洞房,这是第二轮,暗自期待已久,憋到浑身爆炸。
房门口各种动静再次响起,很不要脸地插科打诨:“喂?你们俩,干吗呢?”
严小刀不回头,直接爆吼句:“办事呢!”
门外再次爆发:“天啦——这两个人要疯啦!!”
凌河笃定主意就是急脾气,今日事今日毕,还拖到明天?明天还有明天戏码,明天就该办你!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拖延:“就今天。”
严小刀迸出记笑容:“先准备个脸盆,摆在床头备用?”
凌河笑意消失,板着脸:“去,拿盆去!”
“真需要?”严小刀打量对方,“不会吐身?”
凌河脚横扫,床上又是阵枕头鹅毛乱飞掐闹,再这折腾崭新枕头又变空芯儿枕头。凌河轻轻捏住严小刀下巴:“说这多废话浪费精力,影响你硬度和持久度,严先生。”
团耀目火焰骤然升起,充满壁炉炉膛,在严小刀肩膀和大腿边缘映出圈橘色光芒。从背后看过去,这身材极好,宽肩窄腰,笔直脊柱路往下,臀部挺翘。
凌河躺在大床中央,歪过头欣赏严小刀裸背,纯粹视*就让他硬。
严小刀健美胸膛在灯下发亮,跪上床来,然后缓慢地合抱住凌河腿……凌河随他动作发出声享受叹息,往后仰过去,躺成个更舒服姿势……
严小刀猛地把凌河那条腿架上他肩膀,身子往前送,就迫使凌河双腿分开。
两人动作僵在半空,然后是冗长慢镜头般对视、试探、眼神交流,辨别对方是否还愿意继续。
严小刀再吼:“都走都走!”
好像是苏哲尖声细气叫声:“严先生你就满足最后个念头们立刻就滚,你就告诉今晚上你俩谁上谁下?快说快说!!”
严小刀这回不吼,望着凌河笑。
凌河用手臂挡住眼睛:“快让他们滚。”
门外好像传来两只茶杯倒扣在桌上划来划去声音,已经有人摆开桩赌局,只听见毛仙姑、苏哲等人吆喝声:“押个宝呗,他上,还是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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