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突然松开侍弄他下体那只手,梁有晖下面凉,正在恐慌,自己伸手试图自亵,随即就被捉住手腕。他薛哥是以等同于,bao力手法,像是抓捕坏人所用擒拿功夫,双掌擒住他双手手腕,将他两臂拉高
梁有晖说:“撑爆都!”
薛谦对着梁有晖耳朵说:“试试哥给你捅漏?”
梁有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别别,弄漏下回你还捅谁去?”
薛谦笑:“舍不得捅漏,下回还得捅你。”
两人前后地研磨冲撞,动作逐渐顺畅激烈,梁有晖喘息声由哀嚎变成享受哼唧,夹着他薛哥大号警棍地方吞吐亦逐渐自如。上下互相冲撞抖动节奏达到某种很有韵律感和谐,仿佛也是天生就拥有默契度,身体叠置曲线无比契合,薛谦胯部裹住梁少臀,再以大腿抵住对方大腿后侧,这样往复摩擦,粗糙毛发蹭得梁少舒爽发抖。
“大白桃子”随着他插弄力道不停战抖,钻石连缀着皮肉起颤动,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乱人眼……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案情扑朔迷离、家世门第泾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重重障碍,让薛谦度在内心放弃掉。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道颠簸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绽放、回旋、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留下片白茫茫泡沫,带着空旷惆怅,可遇却又难求。
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还是想要再争取次……
薛谦想着,耳边充斥着混乱呼吸,有梁有晖喘息,也有他自己。他弯腰紧紧抓住梁有晖脊背,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快要疼昏过去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浮木大排,指甲抠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谦摸着梁少脸汗,也心疼:“疼成这样?……你不是第回吧?”
刚才还在喊“疼”少爷,这时开始颠三倒四地喊着“舒服”、“哥快点儿”!
这叫床声刺激得薛谦狼血沸腾,从后面抚弄梁少胸膛,这时猛地抓住对方胯下之物!梁有晖立刻叫出声,脸和肩膀在床上蹭动,喊着“哥给个,给个”——
“成,给你。”薛谦脸上汗水甩在梁有晖脊背上,晶莹发亮。他双手扳住对方腰,开始加力挞伐,这时才真正狠命地桶到位,击发命中目标。梁有晖身体里遭遇狂猛电击般,咬住床单抽搐发抖,“靶心”被警棍这阵乱捅,每下都粗,bao地击中他敏感穴位,把他意识炸成碎片!
他薛哥还同时捏着他鸟,手指捻着撸动,前后夹击,梁有晖被这两种爽法折腾得欲罢不能,在要射与还没射这两种状态临界点上挣扎徘徊,就想求薛警官再狠点。
薛警官果然来招更狠。
梁有晖说:“哥你忒猛。”
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叫得跟个雏似,是不是真啊?”
梁有晖哼唧着:“别人都忒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大头最粗啊。”
薛谦笑着咬梁少嘴唇,再吻,两人被淋漓汗水裹着吻会儿,然后再次开动。或许是汗水多,也起润滑剂作用,或者是梁有晖被警棍操得知觉已经迟钝,竟然没有之前那疼。
薛谦笑说:“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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