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什都没变。”说完,走出去。头隐隐作痛,定是昨晚酒在作怪。
“好吧。”班长厌烦似点点头,“不勉强。但你别忘,在任何地方都不能个人生存。”
“有时候个人更好。”
见他似乎说完,说声“告辞”,站起来想走,却又想起什,回到他办公桌前。他抬起头,投来询问眼神。
“报告怎样?前几天问设计部人,说是好像还没送过去。不是交给上面吗?”
“哦,那个呀,”班长脸阴郁,“还没看。想看来着,总忙这忙那……”
护不你。”
“会注意。”
“还有,”班长语调起微妙变化,“你昨晚说话也听说,虽说是酒后胡话,不少人在意呢。在大伙儿面前道个歉?”
“道歉??”吃惊地抬起头,“,bao力先不说,对于言论,为什要道歉?确实是借着酒劲说,但认为自己没说错。如果大家不服,那就在不喝酒情况下正式地讨论好—当然,非,bao力地讨论。”
“别这来劲!”班长拉下脸来,“明白你意思。确实,对你从医院回来后干劲,也佩服,同样时间内干活儿总有别人两倍。”
觉得自己脸扭曲。没看那份报告,就是说—他不会看今后提交任何东西。多怠慢,多无能!因为太忙?他明明还有时间和女工开无聊玩笑。
无疑,希望破灭表情写在脸上。班长脸色难看地摇摇头:“你小子变多。”
“啊?”
“你变啦。原来你小子可不这样。”
又来。出院后,这话不知听多少遍。
“不是干活儿快,是别人无用功太多。”
“知道。可是说阿纯,任何事情很多时候重要是和别人配合。就拿在马路上开车来说,堵车时不能自己个人加速,对吧?得考虑和周围协调—”
“眼下咱们车间与其说像堵车,不如说更像胡乱停车。”
这说法像是戳到班长痛处。他停顿片刻,皱起眉头:“你不愿低头?”
“认为没必要。是想把工作环境变得更好,为什要向堕落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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