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观察会儿,倒吸口凉气,急忙卷起裤脚,果然,脚踝上也有黏糊糊东西。
是胶带。定是用胶带绑住手脚。为什要那做?看来当时处在非绑住不可状态。
“嗯,像是睡会儿,然后……好像是个梦。怎也想不起来。”
“不用勉强,今天就先到这儿。”教授放在桌上双手十指交叉,旁边放着奇怪笔式电筒和胶带。
胶带?记得刚才这儿没这东西,是干什用呢?“内心潜藏着什,您弄清楚吗?”
“还不能说弄清楚,实验才刚开始。抱歉,现在过多解释恐怕会令你产生不良想象。”
“您意思是再继续做实验?”
慕对象。她对也很好,谈起书和画,们有说不完话。
回过神来,们三个正站在电影院前,们约好在那儿会合。进电影院前,篮球队主力贴着耳朵说,你离俩远点坐,看完电影后你就说自己有事先回去,听明白没有?想顶他几句,却说不出口。
照他说,坐得离他俩远远看电影。银幕上出现厂长打电话镜头,他正给高功率电源厂家打电话。这回订货要从几家供货商投标中选定,而厂长把其他竞标者标底透露给与他关系密切某家—所谓关系密切,就是他拿人家好处。这时过来个年轻人,等厂长挂上电话,他递过份报告,上面指出最近产品问题原因在于某厂家电源—正是和厂长关系密切那家。厂长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地拿红笔划去不满意部分。几乎报告所有内容都不合他意,纸张变成红色。抱着堆成废物纸。
那纸又变成报纸,上面篇报道写着女高中生z.sha未遂事件,高二女生A割腕。A就是高泽征子,z.sha原因不明。但谣言不知从哪里传开,说是从电影院回来路上,她被那个篮球队主力强,bao。征子不会跟别人说起,多半是那男向同伴炫耀出去。她出院后再没来上学,转到别学校。自从在电影院撇下不安她离去之后,再没见过她。
把报纸扔进焚烧炉。火苗飞舞。看见个铁笼子,里面关着老鼠。老鼠变成篮球队主力。掐他脖子,掐蒲生脖子,掐厂长脖子,把他们扔进火堆。想把所有人烧成灰烬。
“那样最好,也征得堂元老师允许,只要你同意就行。”
“如果非做不可,也没办法。但很累,头也疼。”
堂元博士在他身后说:“你还是休息下,先回去吧。”
出大学,恍恍惚惚地往家走。怎也想不起来梦见些什。那个心理学家究竟做什?他真能帮解开奇怪症状谜团吗?
电车里很空。坐下来,双手放在膝上。这时发现双手不对劲,手腕红块,像是使劲摩擦过,摸摸,有点黏。
有声音传来。有人在叫:成濑,成濑……
猛地睁开眼,灯光太刺眼又闭上,听见有人说:“这样不行,把灯光调暗点。”再睁开眼,光国教授小脸就在眼前,他身后还有堂元博士,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进来。
“感觉如何?”教授问。
用指尖摁摁眼角:“有点发木,没事。”
“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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