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拿账单,他抢先步。“这点小钱就让来吧。再说以前您也帮过。”
“可惜没帮上忙。”
他眯起只眼苦笑道:“说到痛处啊。就算没帮上,们工作不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想尽切办法破案吗?你证言对案子解决还是有帮助。”接着他搭着肩膀说,“事情已经结。你还是尽快把它忘,这样才能重新开始啊。”
浅浅笑。这是对无所知警察嘲笑。事情已经结?应该说才刚开始。
他大概把微笑误解成种善意,高兴地朝收银台走去。
以为他又要问解京极有什目,他却干脆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
“刚才也说,这个地址可能没人住。”
“没关系。”
他把住址和电话号码念遍。在横滨。从裤袋里掏出本子和圆珠笔记下来。
“京极本来打算当音乐家?”记完之后,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详细情况也不知道,事件发生之后是他妹妹在住。不知道现在怎样,也许搬。”
“他有妹妹?”
“你不知道?这说他妹妹没去看过你?代替死去哥哥去赔罪是情理之中事,真不像话。”
“想不到京极还有个妹妹。听说他母亲未婚,那样条件下还生两个?”
“她也不是乐意才生。”他说,“他们是双胞胎。”
第二天是周,又请假。虽被上司嫌弃,这也是权利范围之内事。
去警察局找仓田警官。他们让去窗口登记,然后在等候室待着。所谓等候室里只搁张破旧长椅和个肮脏烟灰缸。
过大约十分钟,他来。还是那张略微发黑脸,鼻子和额头上泛着油光,卷着衬衫袖子,看上去精力充沛。
“呵,看上去挺精神嘛。”他见就说。如果他心里果真这想,这人观察力也不怎样。
“在您百忙之中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有件事想跟您打听下。”
在咖啡馆前和仓田分手后,直接向车站走去,途中在家小书店买地图,试着查
仓田点点头:“好像是想当钢琴家,但并不顺利,出事之前好像在酒吧和小酒馆弹琴。”
“为什不顺利?”
“呃,不管怎样,艺术道路总是艰难。”
这个道理也很明白。
没什可问。“该走。”
“双胞胎?”真是令人意外消息。
“再加上番场直不愿意承认他们母子,真是雪上加霜啊。妹妹叫亮子,汉字这写。”他用手指蘸着水在桌子上写遍。
“知道她住址或者联系方式吗?”
“倒是知道,你问这些想干什?理解你心里怨恨,但人都已经死,把怨恨撒到他妹妹身上也不能改变什。”
动动嘴唇:“没想干什,只想多解些关于京极情况,住院太久,都没机会解他。”
“哦?什事?”
舔舔干燥嘴唇:“是关于那个强盗,好像是姓京极。”
“哦,”他看看表,说,“找个安静地方谈吧。附近有家不错咖啡馆。”
他推荐那家店咖啡并不怎好喝,只是味得苦。不过,坐在最靠里座位谈话不必担心被谁听见,很适合密谈。
“京极家现在怎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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