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渴望得到直子,得到她肉体。决不能陷入欲望中去,这种欲望无疑来自京极
到家,从储物柜里取出旧相册。那里面有几张老房子照片。“就是这里,这就是出生家。刚才就是去找这栋房子。”可房子已经不存在,就像记忆中关于成濑纯切正在逐渐风化般,那个地方也不再是过去。“有天足迹会完全消失。那样,成濑纯这个男人曾经存在于这个世上事实也会跟着消失。”
“怎会呢?你看看身边这些,不都是你痕迹吗?”
“在哪里?哪里有足迹?切都在眼前消失。”
“还有呢。”直子望着双眼,“回忆里刻着你作为成濑纯留下足迹。”
“在你记忆里……”
“救!”喊道,“快不行。”
“你在哪里?”直子反复问。
把地址告诉她。
“待在那儿,别动。”她说完便挂电话。
靠在电话亭旁护栏上,试着去想自己刚才行为。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不过是来这儿寻找成濑纯回忆,难道这个地方在排斥?
棒球赛情景。
“快说呀,哑巴?”
全身发烫,耳边响起阵雨般蝉鸣声。
“才没碰你车。”说。
那家伙怪异地瞪着:“真?”
“对啊,别忘哦,手术后和你待在起时间最长可是呢。”
拉起直子手。她眼睛里蕴含着种笃定光。她嘴唇很漂亮,不禁想吻上去。
但放开她手。“你该回去。”
“怎?”
“没什,回去吧。”
辆救护车从眼前经过,停在家老房子所在地附近。好像有人发现那个男人倒在停车场。蒲……对,他姓蒲生,好像就是姓蒲生。那家伙会怎样呢?想他不会这容易就死,但也不排除那种可能。还是很冷静,没有感到恐惧或是产生任何罪恶感,就如同拿着杀虫剂喷蟑螂人不会抱有罪恶感个道理。过会儿,救护车折回来路,开走。
当再次感到头痛时候,辆出租车停在面前。直子跳下车跑过来。“没事吧?”
“没事。有点……累。”
“上车。”
上出租车,车朝公寓开去。可能是怕被司机听见,直子什都没说。
“真。”
“你在那儿别动,别想逃。”他放开手,边瞅着边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然后打开右侧车门,探身进车里检查情况。
就在那瞬间,狠狠踹脚车门,他被门夹住腹部,发出声惨叫。把门打开点,他试图出来,又次把门踢上,这次夹住他脖子。使劲按住他,使尽浑身力气开合好几次车门。这期间脑子里蝉鸣声直持续着,开始头疼。等回过神来,那家伙已经筋疲力尽地趴在那儿。
从街道那边看不到这里,似乎不用担心刚才情景被人看见。又踹那家伙肚子脚,走出停车场。
去车站路上,头痛越来越剧烈,整个街区似乎都在压迫记忆。站都站不稳,看见路边有电话亭就躲进去。耳鸣随着心跳起震动,感觉呼吸困难。强忍着即将崩溃痛苦,拨通直子电话。她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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