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番场,欢迎您来这里。”他在沙发上坐下,交叉着双腿。与此同时,确定这人就是京极父亲。不是什
“那之后呢?”他搓着手掌,“头上伤已经完全好吗?”
“完全?”眯着眼睛瞟他眼,“被打成那样能全好?拜托你用常识想想。”
“哦,那,这说来,”哈巴狗开始冒汗,“还是有什后遗症?”
“你看看自己判断呗,不觉得有什异常地方?有吧?”
“没,没什……”他毫不客气地从头到脚打量着。
“你还没到健忘年纪吧?那种事都记不起来也太说不过去。”
“那种事?”
“这下想起来?”撩起刘海。整形手术还算成功,但伤疤不可能完全消失。
店长时还是没想起来,但很快脸色就变。“您是那时……那位……吗?”
“没错,”说,“就是那天那个人。”
第二天,去买东西途中,在家叫番场房地产店门前停下脚步。那天情景浮现在脑海里,那个死鱼眼男人,还有枪声。
等回过神来,已经摇摇晃晃地进店。今天是周日,店里比那天还要热闹。找找那天自己被击倒位置,那里什痕迹也没留下。和那天样,沙发上坐着女顾客。
“有什需要吗?”从柜台里面走来个声音高亢男人,眼神中透出对蔑视。他似乎认定是来找便宜出租房,显出副不屑神情。
“要见老板。”
后面店员们也朝这边看过来。男职员嘴角露出丝浅笑。“老板不在这里,您是……”
“算,看着你这张脸也只能让觉得无聊,让个人待着。”
哈巴狗果然被伤自尊,晃着脑袋站起来,言不发地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个人,重新四处观察。墙上挂着幅匾额,上面用蜿蜒扭曲字体写着“熟虑断行”。架子上摆着个红褐色、质地不明壶,不禁想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这时,响起敲门声。
应声,走进来个体格健壮银发男人,五十岁上下,做工精致西装十分合身。
店长叹口气,边点头边呼气。“啊。哦,那天真是多谢。您能恢复健康真是太好。”
“要见你们老板。”
“明白。跟他联系下看看。请到这边来。”胖子把领到里边贵宾室。这里也不算宽敞,但摆着张高级沙发,和外面那些客人坐沙发相比高下立判。分店长说句“请您稍候”就走开。分钟后,女职员端茶进来。
边啜着茶水,边不解地想着自己为什会来这里。到现在都不知道见他们老板要做什。勉强地说,也就是来看眼京极恨透男人。
十分钟后店长回来,说社长正赶过来,让再等十分钟。这期间把个人丢下似乎也不妥,他在面前坐下。
“店长在哪儿?”环顾店内,“跟你这种底层家伙说不清楚。”
那人脸色剧变,歪着嘴什也没说就转身走开,跟坐在墙边胖男人低声耳语。见过这个脸长得像哈巴狗脸男人。他就是那天在场店长。
胖店长朝走来。“有何贵干?”
“还记得吗?”
店长惊讶地皱着眉:“在哪儿见过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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