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摇摇头:“别浪费时间,省省无聊废话吧。她为收集有关你资料而接近你,甚至不惜以身体为诱饵。说是这个。”
“承认直在和她见面,她可没说什收集资料,说是担心,常来看看。”
听到这儿,他摆摆手:“你不会把她话当真吧?总之,们知道你和她见面事,也知道三天前你们
他说:“上车吧。”坐进后座。
他沉默着开车,好像已经想好目地。任由他往前开。
车停在个大楼工地附近,周围停着卡车和推土机,没有人影,今天像是停工。难怪,这儿不会被人看见,密谈再合适不过。
“堂元在哪儿?”边问边看看车四周。定是那家伙让若生把带到这儿。
可他说:“别误会,没想让你见老师,找你只是。堂元教授他们告诫过,近期不要靠近你。”他回过头来,脸上表情是“不能大意”。他话真可笑。
调查,死者会被认定是橘直子。那,寻找塑料袋上指纹来源就将成为调查焦点,所有直子周围人都将会接受指纹调查。警察旦发现塑料袋上指纹和致,就会把当成重要嫌疑人来传讯。
即使事态果真发展成这样也无可奈何,对于被捕事,全无恐惧。只是进监狱罢,就算被判处死刑也无所谓,反正人总会死,只不过或早或晚。生命也不是什值得绞尽脑汁去延长东西,何况正在变成京极。
只是,还在珍惜所剩无几成濑纯意识,想尽可能长久地保持纯感情,直到失去自由。如果不能阻止人格变化脚步,至少,想让它慢点。
昨晚,直在看相册,直到深夜。照片中父母还那年轻、健康。有很多婴儿时照片,说明是在祝福中降临人世。然后是小学、中学时代,长得很小,照相时总是低着头。
对自己说,这就是过去。努力去回想童年、高中时都做什,是什感觉。这些记忆仿佛从前读过故事中节,虽没什真实感,但还想得起来。
“找什事?”摆好架势。
他脸上神经质般地现出凶相:“你把她怎?”
“她?”
“别装蒜,说是小橘,她三天前去你那儿吧?然后就不知去向。”
“她去过那儿?”歪歪嘴,“去干吗?”
不停地翻着相册,看累就拿出通讯录,上面写着过去见过人名字,按字母顺序排列着。从头翻起,回忆同他们相遇和来往。在心里说,记忆中自己做过那些事,对现在来说难以置信,但确系所为,正如相册里贴照片无疑是自己样。
前阵子也试过,今天又决定在回家路上去音像店,去借曾看过喜剧片。也许不会觉得有趣,但看到该笑地方要笑,即使是强迫自己,这样也许就会觉得真可笑。
这计划被稍稍打乱。下班后,刚出工厂大门就被人叫住。声音来自停在身旁车子里。
“能打搅会儿?”是若生。
看到和那手术有关人,憎恶涌上心头,简直要呕吐。本想说没工夫跟你这种人说话,但略思索后说:“只有三十分钟。”反正是关于直子事,也正想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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