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极?”她看着,满眼惊恐。
“堂元他们骗,移植给脑来自京极,那个杀人狂。脑也开始发狂,杀人就是证据。明白吧?!”把她推到边,她双手撑在地板上。
站起来,从壁柜里拿出锯子,上面沾着看便知是人血。“看看这个!”把它放在她面前,“就是用它割那女人,在浴室!”
看到锯齿,她痛苦地皱紧眉头,右手捂住嘴,全身痉挛,像是在忍住呕吐。
“你信?”平静地说,“明白就走吧。这事跟你没关系。”
“消失?消失是什意思?”
“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大叫。
她身子颤。沉默如围墙般把两个人挡开片刻。“这是为什?”她眼中满是悲伤,“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什?求求你,告诉吧,不是说好有天会告诉吗?”
看着她表情,开始头痛,坐着不动也变得很艰难。“……杀人。”
听到这句话瞬间,她像坏布娃娃似全身僵硬,表情凝固。过会儿,她表情依然呆滞,只有脖子像上发条般开始摇动:“你骗!”
份被辨明,就远走高飞—从昨天开始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反正已时日无多,不是被警察抓走,就是完全发狂。既然如此,想在合适地方度过最后时光,在那儿像过去成濑纯那样画画,不管多痛苦都要画,到无论如何也画不时候,只好自行断—这是成濑纯对京极最后抵抗。
换上便装,赶紧回家。其实行李早已准备好,想过大概离真相大白已经不远,但没想到会这快。
走到门前,拧开锁,刚跨进步,就“啊”声。
阿惠坐在屋里。
“啊……回来啦。”她像是也有些吃惊,“怎?回来得这早?”
她垂着头,摇摇。问“为什”,她抬起满是泪水脸看:“因为喜欢你,爱着你。是病总能治,治给你看,会把你变回原来阿纯。”
“已经回不去。要说几次你才明白?反正已经没有未来,不久警察就会来抓。你不走走,本来也要走。”
伸手去拿背包,阿惠抱住
“没骗你。还记得那个叫橘直子女人吧?杀她,杀之后用锯子锯开,埋到山里。你没听新闻吗,在秩父发现碎尸,尸体身份今天弄清。警察也会到这儿来。不想给你惹麻烦,赶紧离开这儿。”
她堵上耳朵,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听!阿纯……阿纯你不可能干那种事!”
把她双手从耳边拽开:“你听着,已经不是你认识以前阿纯!站在这儿人只有成濑纯外壳,里面已经变成别人!”
“你胡说,胡说!不信!”她拼命摇头,头发乱成团。
“你必须信!脑正在被移植京极脑取代!”
“你在干吗?”问,“为什会在这儿?”
“回来,就刚才。在这儿等你啊。”
不知道该怎面对她,该说些什,摇摇晃晃地进屋,坐在她对面。无法和她对视,脑子陷入停滞。
“你准备去旅行?”她看着背包,“去哪儿?山里?”
“不是旅行。”用虚无眼神看着她脸。还是样雀斑。“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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